去。
近卫骑兵正自欢喜,却感觉边上黑影一闪,便要扭头去看,一起却已经从他身侧掠过,那一骑的出手迅疾利落,近卫骑兵还没看清对方模样,对方的马刀已经砍在了他的脖子上,近卫骑兵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喉咙被砍断的声音,眼前一黑,刀口处鲜血喷溅,整个人已经翻身栽落马下。
杀人和被杀,就在一瞬之间。
涂司马看着近卫骑兵被砍落下马,他本想出声提醒,可是刚喊出声音,那近卫骑兵已经被砍死,昏暗之中,瞧见砍杀近卫骑兵的那人身材魁梧,一身甲胄,一眼便即认出来,失声道:“窦雄,你.....!”
窦雄却是与涂司马几步之遥,手握马刀,战盔之下,一双眼睛冷冷盯着涂司马。
他战甲上满是血污,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杀气凛然。
涂司马握紧马刀,厉声道:“窦雄,你们这样无耻叛徒,不得好死!”
“涂莫亭,你自己给自己挖下坟墓,可怨不得任何人。”窦雄没有立刻杀过来,只是冷笑道:“说起叛徒,你和汪兴朝才是背叛大唐的奸佞。疫病蔓延,你们不思防备疫病,却还想着趁机寝宫营平,置百姓死活于不顾,此等宵小卑劣之徒,本将实在耻于你们为伍。”
司马涂莫亭恨声道:“你们窦家吃着大将军的恩赐,不思报效,忘恩负义。”
“本将吃的是大唐的禄米,与汪兴朝有何干系?”窦雄道:“想当年辽东铁骑威震天下,所到之处,无不跪降。如今的辽东军是什么样子?军中满是奸佞之徒,只知贪图享乐,排斥异己,从无为东北四郡的百姓想过。眼睁睁看着渤海坐大,却视若无睹,让渤海成为我大唐之患。”
涂莫亭嘲讽笑道:“今日你在这里大言不惭,若你真的忠贞报国,为何这么多年却不敢向大将军谏言?说到底,不还是明哲保身。”
“不错。”窦雄道:“所以现在想起,我实在汗颜。但既然知道错了,就该弥补。涂莫亭,你我同僚一场,我今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下马投降,本将可以不杀你,还会帮你向秦将军求情,让他对你从轻发落。”
涂莫亭哈哈笑道:“你们贪生怕死,向秦逍屈膝投降,还当本司马也是贪生怕死之辈?窦雄,你和皇甫云昭卖主求荣,都不会有好下场。”握紧刀,厉声道:“本司马要为大将军清理门户!”
他大喝一声,催马便向窦雄冲过去。
窦雄却并不动弹,冷冷看着涂莫亭挥刀冲过来,眼见得涂莫亭的战马从旁掠过,那大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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