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心下却暗骂两个没出息的东西,身为一宗之主,却沉溺酒色。
七星道人和邝近溪两人闻言,兴高采烈的起身,对着肖英芳躬身抱拳,笑逐颜开,
“多谢肖殿司。”,二人随即走到门口,退了出去,轻轻把门带上,顾自狎妓去了。
桌上酒菜尚足,余下五人依旧掌酒论江湖。肖英芳提了一杯之后,恭敬对着那黑衣人道:“老先生,我们眼下只有一柄离宗镇山之一的怀伤剑,咱们送出去的可是那红色毒剑!论威力,离宗藏剑阁镇山七剑没有一柄能比得上那红剑,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将它夺回来?”黑袍老者也不揭开面罩喝酒,只双手放在腿上,端坐一侧,对酒菜并不别的想法,沉声淡淡回道:“怀伤剑确实比不上那红剑,可要是离宗七柄镇山剑一一在手,可比得上那红剑?呵呵,肖殿司?你觉着如何?”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讶至极。
离宗以铸剑术闻名江湖,能立在十大剑宗第二,得益于七柄镇山宝剑数年之久,陆教和他们几个下游剑宗要是能得离宗七剑,足以睥睨江湖。
肖英芳皱眉惊讶之后,喜道:“呵呵,老先生,若是离宗七剑在手,我们又何惧那鼎湖山上几个残存剑宗!离宗七剑在手自然胜于那一柄红剑。”张顺远和吴崖两人也是惊讶的看着那黑袍老人,由于此人遮了脸面,他们自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夸下此海口,想得离宗七剑,除非能对付羽宗一般,将之灭了。
可离宗位居崎岖庐山,又是几百人的庞大宗门,其宗门弟子可不是羽宗那些草包。
羽宗没落,弟子少之又少,加上羽宗无良师,教不成才,只一个老东西本事奇高,他们几人合力才能灭掉。
想再行灭离宗之举,无疑于痴人说梦。张顺远二人自然不太敢信此老者之言。
张顺远皱眉对着黑袍老者道:“老先生,离宗根基深厚,可不是我们能灭得了的,您这话未免也说得太过了些。”黑袍老者见状,不慌不忙的回道:“此番无极宗清明剑会,原是要针对咱们之前布红剑乱江湖之局的,呵呵,离宗能跟随离败的长老无非就守剑长老二人:一个阮忠,一个离俊。此二人俱在鼎湖山上,而庐山之上的几个长老,未必就会安分。若是此时的庐山余下的几位长老投诚,剩下的六柄镇山剑,岂不成了我们的囊中之物?”肖英芳惊道:“老先生,你是说此时庐山留下守山的几个长老反出离宗,愿意投入我陆教门下?”黑袍老者点了点头,
“他们自然也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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