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肖英芳回道。
“一,我们必须配合他们阻止离败一行回山,中途截杀离败一行所有人,夺回红剑。二,陆教需要全力支持离宗守剑长老离志云上位,成为新的离宗宗主。三,一统十大剑宗之后,离宗必须成为首宗。”黑袍老者依旧不仅不慢的说出离宗的条件。
张顺远闻言,锁眉看着肖英芳,他说服另外三宗叛反出剑宗,无非就是跟随陆教,希望借陆教之力,成为剑宗统领,如今路上这几个老东西又来插一脚,自己岂不是又不能成为剑宗领首了?
张顺远提起酒杯,缓缓喝了下去。肖英芳听了黑袍老者之言,也有些为难,思量一番之后,回道:“前两个我没有异议,只是第三个,我已答应张宗主,若是剑宗一统,他的晋宗得位立首宗。老先生,你看能不能替我给庐山诸位回个话,若是他们真的愿意投诚,我可以让离宗成为剑盟二把手,再给他们十万两银子作为离宗所有屋舍修缮费,用以补损,如何?”黑袍老者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回道:“也好,我便替你和离志云商量商量。”黑袍老者说完,起身对着众人微微抱拳,袖袍一挥,推开一侧临湖窗户,纵身一跃,施展轻功踏柳而下,随即在湖面轻点,飞身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众人又惊讶于此人内修深厚,此蜻蜓点水的轻功,若是没有几十年内修,如何能施展开来。
尤其张顺远和吴崖两人,十分好奇此黑袍人身份,可肖殿司讳莫如深,他们自然不敢多问。
“张宗主,吴长老。哦,不对,眼下吴岳宗主仙逝,吴长老顺理成章接手启阳宗,我们该称您老人家为吴宗主了。”肖英芳对着两人笑道:“张宗主,吴宗主,咱们接下来还得去一趟鼎湖山,我大哥被他们抓了,咱们得过几日找个夜晚去救他。”吴崖闻言,暗自窃喜,吴岳已死,还有个女儿吴靖茹长年在外游历。
再有便是那几个不支持自己掌启阳宗的老东西,早被黑袍老先生用那柄红色毒剑伤了,命不久矣,其他三宗也是如此,顺昌逆亡,受剑伤者,无不是不顺从陆教者。
眼下,这启阳宗主之位,自然非他莫属。张顺远和吴崖同时抱拳,回道:“全凭肖殿司吩咐。”当然,私底下,肖英芳也给了他们不少好处,至少钱财方面不少。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肖英芳深谙其理,陆教乃是匈奴国教,可从来没缺过钱财。
“那就说好了,让崇华宗邝近溪带人大张旗鼓的往北撤,找几个和我们身形差不多的家伙穿上我们衣服和他一道回去,明面上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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