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教中怎么没听过这个消息?”武幸有些疑惑。
“没有这把剑,要什么?”程砚秋悠闲的又倒了一杯茶,“炸炉了,那大师觉得他们与剑无缘。”
武幸突然福灵心至,“炸炉是先生派人做的吗?”
程砚秋神秘一笑,“你觉得呢?虽然丹徒一战我不赞成对敌人赶尽杀绝,可我也没有善良到放任敌人的成长。”
也许傅爻正是故意辱骂应重明让傅少衡跟他打起来,这样就会让别人看轻傅少衡的心性。
傅爻同他父亲如出一辙,武功不佳,倒是颇有心计,只是傅成朔还会扯着大义的皮遮掩一二,傅爻却是赤裸裸的让别人看出他的骄纵任性。
武幸忽然有些紧张,“他们都在这里的话,我们贸贸然带着阿雪跑来,会不会有些危险?”
“不必担心,他们早已经离开了,就算是没离开,有我在,怕什么?”程砚秋自信一笑。
也是,有先生在,她什么都不用怕,武幸一下子放松下来。
正好此时他们要的饭菜也好了,伙计端着一个托盘将菜上齐,“三位客官慢用。”
三人吃饱了饭,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便继续出发前往阳安。
阳安城是庆国的都城,程砚秋已有十年没有回过此地了,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城门处守备森严,进出来往皆要出示身份文牒,武幸和彭雪奡一时之间都有些惊愕,他们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东西。
彭雪奡也就算了,他这是第一次出远门,武幸却是跟着先生一次,又跟着谢嫦一次,从来都没见过这些东西。
也许这就是九阳自治的坏处,也是朝廷一直以来想要收回九阳自治特权的原因,世人只知世家门派,不知朝廷官府。
侠以武犯禁,恐怕现如今唯一还坚守着身份文牒重要性的也只有阳安城了吧。
所幸程砚秋本就从小在阳安长大,记得这些规矩,提前准备好了三人的身份文牒,程砚秋三字自然不能用,他现在可是魔教的高层人物,魔教中人在世人眼中的形象可没那么好,若是让别人误以为他是来执行什么任务,引起朝野上下的恐慌动荡就不好了。
所以他化用了一个假名,秋言,武幸叫秋幸,彭雪奡叫秋雪,假扮成一家三口,一个父亲,带着姐弟两人。
顺利通过了城门口护卫的查验,三人总算进入了阳安城的大门之中,彭雪奡看着沿街道两旁的人物风景,惊叹道,“好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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