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幸有些不解,这与东阳和渔阳又有哪里不同?
“当然不一样,这里可是我阿娘长大的地方!”彭雪奡噘着嘴道。
程砚秋也是出身百年世家,出过文人志士,出官入仕,封侯拜相,指点江山,出过武林高手,武学天才,自创功法,自成一派,曾经伫立阳安城百年不倒,只是在他父亲那一辈,家族没落了。
父亲病逝后,母亲伤心不已,她本就生产时伤了身子,伤神劳累之下,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自那以后,程砚秋与妹妹相依为命,阳安城中,有许多他们幼年时的回忆。
留在阳安城中的老宅还没卖,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封存着几代人的痕迹,程砚秋想着留个念想,便将仆人遣散,老宅封了起来。
时间久远,十年过去,老宅想必已经荒废了,肯定不能住人了,只是架不住彭雪奡想来看看,便先行到了程府的老宅。
此时带着武幸和彭雪奡两人走到了老宅的门口,看着匾额上满含着风霜痕迹的程府两字,竟有些近乡情怯,不敢上前。
彭雪奡却没这个意识,他走上前使劲推了推门,门上的锁被他推的咣当咣当响,气呼呼的对程砚秋叫道,“舅舅,开门呀!”
程砚秋答应着,老宅门上的锁他早不记得钥匙哪里去了,只得先走上前用内力强行将锁破开,只是他刚刚运内力于掌心,便听到大门旁边的角门有些许声响,内力在掌心消弭,程砚秋皱着眉疑惑的看去,老宅里面怎么还有人?
从角门中走出一个白发苍苍驼着背的老叟,他苍老着声音问道,“是谁啊?”
看到大门前站着的三个人,老叟有些不敢置信,他揉了揉浑浊的双眼,瞪大了眼睛看着程砚秋,步履阑珊着走过来,激动道,“大公子?”
程砚秋也惊讶的看着他,从记忆中的角落里翻找出了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的名字,“……文叔?”
父亲母亲去世之后,他便遣散了大部分家仆,只留下几个忠仆照顾他们兄妹二人的饮食起居,后来阿素出嫁,云婆婆没有亲人,便跟着他们一起到了阴月教,剩下的几人都还有着子孙后代,程砚秋便给他们分了一些钱,放他们回家去了。
之后程砚秋便封了老宅再也没有回来过,没想到文叔竟然没走。
程砚秋这才反应过来,难怪匾额和大门上都没有留下什么灰尘和蛛网,刚刚他心情激荡没有注意,现下便懂得是什么缘故了。
文叔激动到呼吸有些跟不上来,咳嗽了几声,转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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