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庵、胡惟庸、刘伯温等人也都是附和着,跟着笑了起来。
朱瀚的工商大计划需要的大批钱、粮食、银子,还有工匠等,可都是需要从这些世家大富商手中薅出来的。
毕竟,财力、人力等资源现在都集中在这些大商人世家手中,让他们乖乖交出来以后,朱瀚手中拥有的那些先进技术才能大放异彩。
这时候,朱瀚又是转头看向胡惟庸,然后向他说道:“胡惟庸,我派你去请南孔的家主,怎么还没有来?”
当年北宋灭亡的时候,曲阜的孔氏一族分裂成了南北两支长房长孙。
长房的也一直跟随南宋朝廷来到了江南定居,另外一支则是留在了曲阜老家看守祖坟老宅。
从此之后,衍圣公的后裔就分成了南孔和北孔。
按照道理来说,长子长孙的嫡系正统是应该是南方的孔家,但是南方孔家接二连三推辞掉了元朝衍圣公的册封,衍圣公的头衔从那个时候就落到了北孔的头上去。
胡惟庸赶忙躬身,说道,“大人,下官按照大人的命令,已经派人去了衢州请孔家人,不过孔元朗恰好生病,一时半会无法动身,最少也得等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来金陵。”
“什么?真的病了吗?”
朱瀚微微一愣,心中不禁犯起了滴咕。
“到底是真来不了,还是假来不了?”
朱瀚的第三板斧计划,就是要砍在儒学和科举之上,而作为儒学的一个最大的金字招牌,孔家人的名头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的。
所以朱瀚派人去衢州请南孔的当家人前来金陵,就是这个目的。
想不到南孔的家主竟然也是如此狡猾,请都请不来,朱瀚心中自然是怀疑他的是否是在首鼠两端的观望。
胡惟庸听到这话,赶忙说道,“大人放心,那孔家的家主绝对不敢欺瞒大人,下官这一次派人去请他的时候,顺道也派了两名医官跟随前往,那两个医官回来说,孔家家主确实是病了,诊脉一番后,从脉象上看,似乎还病的不轻,确实是无法来金陵的。”
朱瀚闻言,不禁说道,“哦,竟然是真的病了,那可说到底是生的什么病?”
胡惟庸赶紧说道,“听医官说,似乎是多年积劳成疾的肺痨。”
“什么?肺痨?”
朱瀚一听,大为吃惊。
对于孔家这种富贵人家来说。
像是什么营养不良导致的痨病,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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