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来的江浙行省平章朱瀚感恩戴德,纷纷在各地自发建立的生词给朱瀚赋,每天都是全家老小恭恭敬敬的焚香祷告,诚心诚意给朱瀚大帅祈福。
相对应的,自然也有一批罪大恶极的土豪劣绅,被红巾军镇压,不仅没收了他们的土地,还有家产,而且本着追责问罪的原则,公开审理处以了斩首等刑罚,极大地震慑了民心。
浙东,衢州。
作为南宗孔氏的宅邸,衢州孔府的规模,相对于曲阜的北孔来说,可就是寒酸多了啊,既没有占地数百亩的规模,也没有比肩城墙的防御,就连使用的砖石都是比北宗孔氏规制小的多。
不过,南宗孔氏却是有一股子真正的书卷之气。
在这个家族中一直流传下来,而不是像北孔孔氏衍圣公那般钻营投机。
“咳咳咳!”
憋闷的咳嗽声,从孔宅内院里传出来。
南孔家主孔元朗躺在床上,一脸难受的神情,旁边的一名医士手持银针,正在给孔元朗针灸。
“痨病乃邪毒入体,针灸药石不管用了,我这医术终是乏力啊!”
在一番针灸之后,医士却是一脸愁容,显然是没有什么进展。
孔元朗却是不忍心打击医士的一番辛苦,强颜欢笑的说道:“伯仁兄谦虚了,其实我已经是感觉好多了。”
这个医生名字叫做滑寿,乃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名医,更是书香门第,与南宗孔家非常交好。
滑寿滑伯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我这病自己知道,并不能急于求成,必须要慢慢来的。”孔元朗说道。
滑寿心中叹息,这痨病根本就不是什么慢慢来就能好的,他滑寿行医数十年,凡是患上痨病的人,不管你是什么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最后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好好痊愈的。
痨病,最终的结局就是一个死。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家仆禀报的声音。
“老爷,老爷,金陵的江南平章府衙门来人了啊!”
孔元朗一听立刻就是从病床上起身,“什么,又派人来了吗?”
瞬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久之前孔元朗拒绝了红巾军江南行省平章朱瀚的征调任命,虽然是真的生病,但是在一般人看来肯定会觉得是自己托病躲避。
“这些红巾贼,还真是欺人太甚!”滑寿面色恼怒的说道。
滑寿也是觉得,红巾军再一次派人来到衢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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