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片刻,仍是缓缓的撤退,彻底消散在天穹之外。
如此,又等了片刻之后,无支祁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或许是觉得在张珂这个晚辈面前丢了面子,骂骂咧咧的道:
“装什么东西,自己做的事,还不让别人说了,找俺是吧,等俺重回淮水,便拿你开刀,到时候非得拔光你那满脑袋的鸟毛不可!”
之前絮叨的旧事,现在重提肯定是不行了。
虽然麻烦已经被当代的人王给强行顶了回去,但无支祁怀疑那群老家伙应该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一时间难以锁定人选罢了。
若它还是身在淮水之时,自然无需担心,别说是这些苟苟祟祟的家伙,便是那些难缠的角色来了,它也敢直接做过一场,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但当下身在封印中,便也只能老实点。
即将脱困,跟完全脱困,是两码事。
落魄了,就得有落魄的作风,从心一点,不丢人!
于是,无支祁沉吟了一会儿,继续道:“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儿,大禹虽将水患给平息了,但一些留下的隐患他没办法处理。
四渎,九泽暴动了那么多年,水脉爆涨不说,甚至因为上古天地的特殊性,其水脉的源头已隐约发生了变化。
原本水脉演化,是受天地反馈而成,但在大水期间,水汽爆涨下,跨过了天地这个输送的环节,直接连接到了虚空之中,对混沌进行直观的转变。
如此,水患虽平,但水流的暴涨已成定局,就算天下河图已经梳理了一遍,但也维持不了几千年,之前的旧事就会重新上演。
当然,禹也不是不能一劳永逸,只是作为人王,他不能干让功臣寒心的事,即便这件事相对来说有好处,所以,我便成了那个替死鬼!
庚辰那老东西,在地上风光,享受天下水泽之神的名号,一切苦活儿累活儿全都让俺包了!!!”
闻言,张珂想到了之前,在大秦天地时,东海龙王跟他说过的海眼一事。
怪不得,他当时还奇怪,四海海眼,虽然连通内陆,但水这玩意儿,总归是固定的,哪儿来什么无缘无故的暴动。
现在看来,海眼也应当是有一部分源头绕过了天地的限制,虚空混沌对其进行直接的灌注。
一个永不枯竭,无时无刻都在以最大出水量喷涌的泉眼,如果不给拴上一个开关,还真没办法处理。
只是,跟九州相对稀少的海眼相比,上古的情况更加复杂,而无支祁也承受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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