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做是俺送你的见面礼了。
行了,在这呆久了,会有人起疑心的,拿了东西早早离去吧!”
看着面前,那枚被放在碧玉匣子里的一枚印玺,看着上方篆刻的处在一片惊涛骇浪中,向天咆哮的巨猿。
张珂沉吟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了将其收下。
虽然不知道,无支祁对自己的好感来源,但不能否认,这一番言语的真实性。
在九州,张珂的已经走到了临近顶点的层次,当下能跟他正面相对的,已为数不多,天庭的诸位帝君,自家老丈人,古神遗种,极少的一部分人族强者。
林林总总,三位数已是精简过后的数字。
而若是他拿出干戚,这个数字或许还要打个对折,甚至更多,毕竟,干戚的强处便在于,没能第一时间杀死他,那稍作喘息之后,便是局势倒转。
但在上古,这个数字就不可计算了。
而无奈的是,其他人也好,兽也罢,大多都没自己这么恶劣的外部环境,而其长辈也能平息绝大部分的祸患。
但跟张珂亲近的长辈,拢共就那么几个,两个老师靠不太上,血脉源头又差了许多,唯一的禹王位置太高,需要考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女婿,跟亲子之间的差距,仍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更何况,连启都没能被完全庇护下来,更何况是树敌更多的自己?
总而言之,一切的无奈之举,都是自己太弱了,连最基础的成长期都没完全度过,不然,早杀出去了,即便不能将恶意完全杜绝,但收点利息,却也并不困难。
目送着张珂在杨显的带领下,走下山去。
无支祁目光颇为遗憾。
可惜了,时间太短,而自己又没办法说的太过明白,只能用这略显胁迫跟利益置换的方式,将印塞出去,若是.
都怪共工那倒霉玩意儿。
他如果不那么死板,愚昧,甚至但凡这关系断绝的慢一点,自己都能早早上车了。
至于说它的目的。
嗨,这天底下哪儿来的那么纯粹的关系。
便是亲如父子,不也是为了老有所依?师徒在老有所依的基础上,还得加上传承一事。而自己所想,跟他们也无甚差别,只是手段上有些强行。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与此同时,上古,淮水之底,忽然间泥沙翻涌,水流湍急,而隐约间,还能听到一丝怒火中烧的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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