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七日后收对方,那也是城隍阴差的差事,不过看样子对方死之前应该是用了一种秘法,魂魄躲开了阴差,逃了回来,到时候免不了要上门缉拿。
房中两人一鬼,正想还要开口,一阵风吹来,只见原本站在那方的书生,已经不见了。
外面阳光渐渐倾斜,陆良生穿过熙熙攘攘的长街,回到下榻的客栈,那掌柜的也已经回来,问了他关于那件仁心药铺的郎中为人,后者比起拇指大力赞扬。
“公子是外地来的,可能不知,李郎中可是城里出了名的好大夫,医人从来不看人高低,只论病情,家里贫困的,更是分文不取。”
“......我老父的病,也拖了许久,他老人家一定要到李郎中那里去瞧病,其他地方,就是不愿,为何?就是因为李大夫人好,不糊弄人!”
“我这一家子,有个什么病,基本都往他那里去,其他药铺,药吃不惯。”
“我家都算好的了,还有一家有个病人,男人常年咳嗽,发病的时候,做不了活计,家里又没钱,全靠李郎中给他瞧病.....啧啧,要是没这大夫,怕是早就去了,一家子也都没了依靠。”
听掌柜说了一阵,陆良生大抵没看错人,回到二楼客房,一股辣味直扑鼻中,铜盆大锅架在炉上,汤汁翻滚,噗噗的冒着辛辣热气,桌上餐盘凌乱,王半瞎满脸大汗,额头到脖子一片通红,夹着一片从锅里捞起的肉,烫的嘴里挪来挪去。
一旁,蛤蟆道人站在桌上,抱着酒杯在锅边摇摇晃晃,一脚踏上锅边,‘嗤’的一声,烫的缩回脚,木木呆呆的坐回桌面。
看到进门的徒弟,笑了起来。
“良生回来了啊,快来吃饭,为师最喜的古董羹,要是再加云母、葵精那味道再好不过,嗝儿~~”
然后,吸了吸气。
“嗯,怎么闻到一股烫肉的味道,有点像田鸡。”
陆良生关上门,将窗户推开,散去味道,回头坐到桌前,把蛤蟆道人放去书桌,省的掉进锅里。
“我在外面吃过了,只是.....师父,我走前不是点了一桌饭菜吗?怎么变成古董羹了?”
目光投去的是那边还在吃菜喝酒的王半瞎,喝了点酒,兴致高涨不说,还有些迟钝,看着进屋好一会儿的陆良生,这才反应过来。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算了,你们继续吃。”
陆良生懒得过问,双手枕着后脑勺躺去床榻,想着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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