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与人比斗的事,以及仁心药铺李郎中的事.....屋子里,吵吵嚷嚷,蛤蟆道人又蹦去饭桌上,兴致亢奋,拉着王半瞎划拳。
书生眼皮耷拉两下,渐渐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陡然“啊——”的叫声,将陆良生惊醒过来,就见师父抱着一只脚蹼坐在床边使劲吹。
“嘶~~疼死老夫了。”
听到身后被褥窸窸窣窣动静,回头看去起身的徒弟,伸出那只脚蹼。
“昨日何人偷袭为师,怎么这只脚疼的厉害?”
陆良生打了一个哈欠,指了指那边大锅,起来套上鞋子,桌上蜡烛已燃尽,外面天色昏暗,想来一觉睡到深夜去了。
“师父,今日在街上,你才我碰上谁了?”
想起白天遇上的人,忍不住说起来,地上,单蹼一蹦一跳的蛤蟆跳到书架隔间,从里面翻出绷带,裁剪了一小条,缠去那只脚蹼。
“遇见谁了?”
“左千卫,呵呵,他被燕赤霞给坑了一回。”看着窗外的月光,陆良生轻笑出声,侧过脸来。
“对了,还有一件奇事。”
他把遇上左正阳,还有仁心药铺那位李郎中的事说了出来,系好绷带的蛤蟆道人,颠着身子一瘸一拐回走。
“哼,不过区区血遁之法,只能苟延残喘七日,不过为师看他连七日都未必撑过,嗝儿.....”
看着还有些撑肚子的蛤蟆道人,陆良生听完他这句话,细眉微蹙,扫过另张榻上呼呼大睡的王半瞎,目光望去外面月色。
“确实,从法场逃脱,怎么可能不引起城隍阴差注意。”
“良生,过来将为师放去床......”
蛤蟆话语未落,身子陡然一轻,被陆良生抓过手中,放去肩头,眨眼直接来到街上,蟾眼眨了眨,气的站起来,挥开蛙蹼。
“为师想睡觉,不是想出去~~~”
声音划过薄薄雾气的长街,一晃飘去了街尾。
......
梆梆——
夜深人静,城中偶尔响起两声犬吠,敲着梆子的打更人,挑着灯笼走过街巷,过去的一栋宅院,还有昏黄灯火透过窗棂照出。
屋内,只有妇人的人影投在墙上,她对面的男人站在阴影中,面色灰白,嘴唇干裂,脖子上一圈红痕尤为明显。
“青莲,为夫对不住你,原本回来不想让你知晓的。”
“没关系,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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