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皆敬过往敌和友。”
“啪啪啪……”身后突然又猛烈响起了鼓掌声,又听有人浑厚的嗓音赞道,“好,这诗豪横,绝了。”
当场三人转头去看,只见一个身穿王爷朝服,大约三十多,四十岁不到的中年男子。
面带几分威严霸气,身后还跟着两个高大雄壮的虎卫甲士,一路龙骧虎步地走了过来。
“父王。”司马冰赶紧低头行礼。
“王爷。”荀闿也急忙行礼。
石寒自是更不敢怠慢,赶紧跟着施礼,口中高声唱喏:“齐王殿下在上,小人石寒不揣冒昧,厚着脸皮不请自来打扰……”
“停!”司马冏冲石寒急摆手,很直接道。
“本王知道你石府,为赵王麾下权臣孙秀所迫,如今家破人亡,尤其现在金谷园的大火仍在日以继夜熊熊燃烧不绝,你为求苟安,想要寻求我的庇护?”
石寒撇了撇嘴道:“殿下明鉴万里,我石家石崇石伪父子俱遭孙秀杀害,金谷园也遭其暗中遣人纵火烧毁。”
“他更是要对我石氏一门赶尽杀绝,如今只留下我这石家私养子,万望殿下看顾则个,救小人一命。”
司马冏见石寒长相俊秀,皮囊俱佳,颜值担当,自带翩翩贵公子气质,又腹有诗书之华,心中还是颇为欣赏的。
两晋遗风,最注重以貌取人,长相俊俏的人,到哪都占有天然优势,受人推崇。
他冲石寒微微点头道:“石公子,我知道,你所忌者孙秀,在我看来却不足为虑,而且我看你颇有文才……”
“恩王在上,如蒙不弃,寒愿投效于殿下麾下,以效犬马之劳,”石寒赶紧顿首长揖施礼,掷地有声地接话自请。
他倒也是极会审时度势,察言观色的人,看到司马冏并未反感自己,似动了想要招揽自己的念头,于是赶紧趁热打铁接了话茬。
司马冏点点头,冲石寒做了个请的手势:“好说好说,我们且在中厅坐下,容童子献茶,再慢慢叙话,本王正有几个问题想要征求下你的看法。”
“诺!”石寒语气斩钉截铁道。
“但恨寒年幼才疏,有误下问,不胜愧赧。”
一时进了厅中,众人分宾主坐定。
司马冏又客气自谦道:“本王久贯于养尊处优,疏懒成性,蒙石公子枉临,望不弃鄙贱,曲赐教诲。”
“寒乃不过一不谙世事的无知小子耳,安敢谈天下事?王爷奈何舍美玉而求顽石乎?”石寒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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