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被我们打败,被捆绑到了这里,还敢耻笑我们?小心老子我让你生不如死!”
石方闻言暴怒,作势就要冲向张方,进行拳打脚踢。
“好了,石方,控制你的情绪,别与人家一般见识,”石寒立即拉住他阻止道。
石寒之所以一路活捉张方到此,是一心想要设计降伏他,所以不能太过欺虐羞辱他,还必须要以德服人的。
否则激起他的满腔仇恨,不是逼得他坚定地走向自己的对立面,那还如何弄?
不能前功尽弃啊,因此石寒不能容许石方这个莽夫再伤害他。
“喂,你这个篾片相公,毛头小子,休要假惺惺的,老子不领你这个情。”张方似乎想要激怒石寒,仍旧出言不逊。
“你胆敢率众与乱臣贼子的淮南王司马允一起同流合污,暗地里反叛朝廷和赵王,我看你们都真是不自量力,活得不耐烦了。”
“念你们年轻识浅,都是无知者无畏,我奉劝你们及早放了我出去,”一霎功夫张方侃侃而谈,反而想要凭一己三寸不烂之舌,当场成功说服石寒众人。
“说不定我还能替你们在赵王面前多多美言,解决误会,冰释前嫌,拉你们一起投入赵王麾下呢。也好奔个大好前程,不好过像现在这样,有如暗夜下的过街老鼠,见光死!”
石寒侧转头,斜乜着眼笑道:“张方,你真当我们都是小孩子呢,就被你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哄骗了?”
“哈哈哈……做人家帐下一条狗,哪有我们现在自己当家做主,无拘无束的山大王来得痛快?”石寒哈哈大笑,故意作出一番恣肆狂态。
“宁为鸡头,毋为凤尾!管它什么前途不前途的,只争朝夕,全凭自我有底气地堂堂正正做‘人’,此生便已值得了,不像有些人一辈子活在对别人的唯唯喏喏,诚惶诚恐之中。”
“你……”张方被石寒一番话噎住了。
听了石寒这样说,石方阴鸷地暗笑,说道:“公子,我看你一心要活捉这个张方,又不让我修理他,想来你定是另有目的和深意了?”说完,便审视着石寒的脸色。
“自然还是为了要剪除围绕在赵王老小子周边的党羽和势力,这个张方是河间王司马颙派遣来,与赵王司马伦勾勾搭搭的一个关键中间人,这样做也算是先断绝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石寒这话虽说得很淡,但却使石方和陈安都掂量到了事态的要紧处,两个人不禁都噤住了声。
“看来眼下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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