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胸中早有成算,微微颔首道:“甯黑这群乌伙之众,先不用太着急,等石勒和汲桑他们把甯黑制服得妥帖差不多了,我再亲自秘密召见或者主动接见他,暗中招安他。”
“嗯,这样控制在手中,欺骗得州郡,又欺瞒朝廷,”石方对石寒的阴暗毒辣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知道就好,匪也要好好训练的,不能放任了,还要叫石勒好好操练这支人马,筛选出来他们之中的青壮,转化为一支强悍的正规军,一遇有战事,也可以拿来即用。”
石方重重点头:“这样养寇自重,兵和匪二者兼备,同时都培养了出来,不但黑白两道通吃,而且兵力大涨,演得好一出双簧!”
石寒有点无奈道:“你知道我现在仅为一县之六品县令,实在官职太小了,根本不足以任我发挥实力,无法自建太多的兵马,只能先这样多方欺瞒,养寇自重,将就着。”
石寒和石方一通商议完毕,就叫来了幕僚文河,让其立即将王粹兵败身亡的消息俱折递奏上报去郡治内史何锐。
还有向州郡申请钱粮供县里自筹兵马抵御匪寇的请求,也一并“俱实”上报。
交代完了县衙里的公务,石寒就和石方骑马,带领着一队骑兵护卫,出来县衙,往私藏自己精锐兵马的城中大宅院行来。
大宅院里,由钟熊楚主持,并在张方、孟平、翾凤、绿珠等的协助下,全力练兵,每日督促甚严,一刻也不敢稍懈。
钟熊楚脑袋一根筋,格外固执较真的人,把练兵的事务交给他全权负责,石寒绝对是找对了人,完全可以放心下来。
此刻演武场上,钟熊楚正组织大家在全身心投入练习骑射。
可能是张方这个暴戾的家伙觉得手下这些将士骑射练习太烂了。
正将一群十几个骑射技术最烂,屡屡不达标的家伙拉到了演武场上的一头,并排站列,人人头上顶了一个草靶。
他则纵马在这些人面前张弓搭箭,耀武扬威,当场训话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时训练太懈怠了,不给你们一些压力,你们今后如何进步?”
“你们这十几个人就是本将今天挑选出来骑射练习最差的人,既然训练不上心,那可是要受到惩处的,今天就罚你们顶着本将的草靶子,看本将是怎么骑马射箭的。”
“今后当要以本将为榜样,跟着本将好好学习骑射和操练,如若本将此时射箭失了准头,箭矢穿过了你的脑袋,取了你性命。”
张方一声冷哼,极为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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