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
天色尚明,
天气热起来后,
汴京街道两旁如往年一般有了卖水果的摊贩。
“新桃~甘甜多汁的新桃~”
“木瓜~”
“新包的粽子,瞧一瞧咯~”
在叫卖声中,
街上骏马背上精良的鞍鞯前,有系着精美百索的手轻轻勒了下坐骑。
“吁~!五郎,怎么了?”
跟在一旁的载章疑惑的看着一旁的徐载靖。
徐载靖伸手指了指街边一处三层的酒楼说道:“哥,那楼下是表叔的亲随冬荣。”
听到此话,载章在马背上站起后探身看了看:“还真是。”
说着载章挥手喊道:“冬荣~”
酒楼门口正要进楼的冬荣回头看了一眼,便快步走了过来,躬身拱手一礼:“见过姑爷,五郎。”
“岳父大人在这儿?”
“回姑爷,主君和扬州的故旧今日在楼中饮宴。”
载章抬头看着热闹喧哗的酒楼,思忖片刻后,将自己腰间的荷包摘下,抛到了冬荣的手里:“嗯!给诸位大人加个菜或上些好酒,转告岳父我就不上去了。”
冬荣感受着手中荷包的分量,赶忙躬身道:“是,姑爷。”
载章点头,摆了一下手径直带着徐载靖离开。
看着徐载靖两人走远,冬荣转身进了酒楼。
三楼雅间,
酒楼小二正在上菜,
盛紘穿着一身便服坐在桌前正对房门,
桌对面坐着的是之前一起在扬州码头处理过袁家之事,盛紘在扬州时候的上司——知州洪大人,
一旁是盛紘同年就职于大理寺的柳福铭柳大人。
“几位爷慢用。”
上完菜的小二拿着托盘躬身一礼后退出了雅间合上了房门。
一脸郁郁的洪大人举起酒杯:
“来,盛兄,我敬你一杯。”
盛紘赶忙摆手:“诶!明公,你我在扬州共事多年,您又对我多有照顾,岂可称我为兄!如在扬州一般便是。”
洪大人摇头苦笑道:“如今我也担不住你这一声‘明公’了,盛老弟如若不嫌弃,就称我为兄?”
“洪兄!”
说着盛紘举起酒盅和洪大人碰了一下。
洪大人又和一旁的柳大人喝了一杯后叹了口气:“说来可笑,自从家里出了这有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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