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就这忤逆不孝的样子,哪家正经人家敢接手?”司马瞿勉强坐下,又是一通抱怨。
司马莞笙闻言,小声嘀咕道:“嘿嘿!不敢接手,本姑娘还瞧不上呢!谁稀罕那些道貌岸然,所谓的名门贵胄。”
凌妈妈见司马莞笙还不服软,拽了拽她的裙角,小声劝说:“姑娘,别说了,你平日也不这样呀!今日怎这么反常?”
司马莞笙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昂着头,怒眼瞪着钟小娘主仆。
她还就不信了,司马瞿真的能为了个老婆子,把她怎么着。
钟小娘坐回椅子上,用得意的眼神扫了一眼司马莞笙,继续说道:“夫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教训几句就得了。这莞笙以前也算乖巧懂事,这次也许就是无意而为之,小惩大诫,你可千万别动家法?”
她口是心非的劝说着司马瞿,却分明是在为司马瞿支招。
司马瞿闻言,把目光投向傲然而立的司马莞笙,悔道:“怪我忙于差事,怠于管教子女,才养出这么个忤逆、不知书达礼的逆女。且不论你做了什么,就冲着刚刚你顶撞生父的不孝之举,今日就该好好领罚,不然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父亲了。”
司马莞笙闻言,好像也自觉理亏,这样硬碰硬,自己未必能落得好,反而会让父女情义毁之一旦。
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权无势,想要报仇,也不是朝夕就能解决的。自己可得忍辱负重,从长计议才是。
她愣神时,正巧凌妈妈拽着她的衣角猛往下拽,她顺势就缓缓跪到地上。
钟小娘见她服软下跪,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冷笑。
司马瞿正襟危坐,心情稍微有所缓和,冷言道:“你是不是习了跳舞?且经常在屋里张牙舞爪的跳?”
闻言,司马莞笙露出惊讶之色,原本以为钟小娘会抓住打骂温妈妈一事找茬,没曾想却是在跳舞上挖坑。
想必是那日温妈妈来丽春阁,偷偷瞧见,这才让钟小娘有机可乘。
她自知狡辩无用,如实作答:“回父亲,确有此事,但莞笙只是闲时在屋里跳跳打发时间,绝没有在外人面前展露。”
“嘿嘿!正经人家女儿不习舞,习舞者皆是秦楼楚馆卖笑的舞姬,你难道不知?这是不是有辱门风之举?我有没有错怪你?你有错无错?”
司马莞笙自觉理亏,低头道:“莞笙知错!”
“好,知错就好,温妈妈,请家法。”
温妈妈闻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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