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边就传来凌妈妈惨叫的声音。
司马莞笙急得挠心挠肺,真有冲出去替凌妈妈挨板子的冲动。着急难过跃然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父亲,十多年来,凌妈妈尽心尽责抚养莞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念在她将莞笙抚养长大的份上,恕她这次小过,行吗?父亲!莞笙求你了。莞笙保证,以后再也不跳舞了,求父亲饶恕凌妈妈,莞笙求你了。”
在这司马府里,如生母般的凌妈妈,是司马莞笙最致命的软肋。见凌妈妈因自己而受牵连,她心如刀绞。
无论司马莞笙如何苦苦哀求,司马瞿都充耳不闻,视如无睹。
满屋的丫鬟婆子,都像是在看戏一样,没有谁生出丝毫同情之意,看得聚精会神。
温妈妈双手捧着一柄约莫二十寸长,一寸多宽,半寸不到的红木雕花戒尺,小心翼翼走到司马瞿跟前。
这戒尺做工还挺精致,戒面刻着司马府的家规,尾部还挂着流苏穗子。
温妈妈躬身道:“家主,家法请来了。”
即便司马莞笙下跪认错,即便凌妈妈已经领罚,司马瞿还是没有轻饶司马莞笙的打算。
直至今日,司马莞笙才知道,她父亲司马瞿不但憨厚,还容易受人蛊惑。
十四年有余,司马瞿也很少去丽春阁走动,发自内心而言,他和司马莞笙之间并没有建立深厚的父女感情。
司马莞笙若是委婉求全,不惹事让他添堵,他有可能都不记得有这么个嫡女吧!
她历来扮演着从不行差踏错的角色,一旦犯错,在司马瞿眼里就是滔天大错,因为司马瞿已经习惯了她的好。就好比一块完美无瑕的玉壁,突然发现一点瑕疵,人们往往都会去放大那微不足道的瑕疵,而忽视玉壁本来的光芒。
司马瞿冷冷道:“温妈妈,就由你来执行家法。”
“是,家主。”温妈妈捧着戒尺走到司马莞笙跟前,冲着司马莞笙得意的冷笑。
司马莞笙抬起头来看着温妈妈那张狰狞的脸,眼里满满都是恨。她第一次感觉恨是这么的真实,这么的触手可及。
“家主,这要打哪里才是?”温妈妈高举着戒尺,重重落下,却在半空又停了下来。
这戒尺虽没打在司马莞笙身上,却着实把她吓出一身冷汗,她害怕的禁闭着双眼,身体下意识做出闪躲的举动。
“打……打手。”司马瞿迟疑片刻,无情的说道。
温妈妈闻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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