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前的台柱子上,放着几盆不知名的花,如今府里发生了大事。也无人去照料这些花花草草,任它们迎着风雨自生自灭。
不多时,刘妤畹就从房里走了出来,出门后她将房门合上,陪着众丫鬟婆子们一起等候佳音。
她在门口心急如焚的来回徘徊,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约莫一刻钟功夫,屋里传来老道士的声音道:“善主,你可以进来了。”
闻言,刘妤畹对一众丫鬟婆子道:“你们都在外候着。”说罢,迫不及待推门而入,直奔冯博仲榻前。
冯博仲双眼已恢复正常,四肢亦被解开,靠坐在榻上。
刘妤畹行至榻旁,激动得热泪盈眶,颤抖着手去抚摸冯博仲的脸,她高兴,高兴得嘴唇都在颤抖。
冯博仲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母亲,儿子已经好多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还哭了呢?”
“嗯,高兴,母亲这是高兴得哭。”刘妤畹收起眼泪,起身向老道士致谢道:“大师,谢谢你,谢谢你救吾儿,你要什么作为报酬,尽管开口。”
“贫道说过,只为积德,不为钱财。贫道只是暂时控制善主体内的邪气,若想彻底根除,还得按贫道所说,以净神香熏蒸七七四十九日。他身上溃烂的伤口很快会结痂,切莫用手去挠。”老道士从怀中掏出一瓷瓶,“若是痒,用此药涂抹。”
刘妤畹接过瓷瓶应道:“好,我记下了。”
她本已绝望,老道士却奇迹般让冯博仲恢复正常意识,老道士说什么,她当然就一字不落的照做。
“切记贫道方才所言,三年之内不能亲近女色,否则性命难保。”
“大师放心,我谨记在心,一定尽全力督促吾儿。”
“行,贫道也该告辞了。善主,切记贫道今日所言。”说罢,老道士捋着胡须朝门外走。
刘妤畹紧追其后,欲重金酬谢,老道士毅然拒绝,她亲自将老道士送出门口,千恩万谢,目送老道士行远才折回府里。
冯博仲寝殿内,刘妤畹摒退了丫鬟婆子,留她和冯博仲独处。
刘妤畹坐在榻沿边上,紧紧拽住冯博仲的手,像是怕一松开,冯博仲撒腿就跑似的。
她叮嘱道:“仲儿,方才你也听大师说了,三年之内,你不能近女色,你可谨记在心。”
“母亲,儿子记下了。”
“三年而已,到时你也才弱冠出头,正是大好年华,先立业后成家也并非坏事。”刘妤畹顿了顿,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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