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考虑得如此周全,看来,还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呀!此事,也暂且先这样议着,就怕那冯家儿郎拖成久疾。”
司马瞿认真的听着,说了这么会儿话,他觉口干舌燥,顺手拿起桌上还未黄透的酸杏解渴。
现在正值四月上旬,酸杏还未熟透,那味道,简直是让人牙口都在发酸。
司马瞿一口咬下去,津津有味的嚼着,这酸爽无比的感觉,让他的脸都变得有些狰狞。他吐都吐不急,忙抓起桌上的水杯倒水来漱口。
老夫人侧耳倾听,再者司马瞿久久没回话。她疑惑的问:“儿啊!你叮铃哐啷的在做甚?”
司马瞿漱完口,还不忘从桌上拿一块蜜饯果子压压嘴里的酸味。
“母亲,这酸杏哪是人吃的?牙都能酸掉,你可千万别吃。”司马瞿虽已过不惑,但此时那有些可爱的表情,让人瞧见都忍不住发笑。
老夫人一听,立刻开怀大笑。
“这杏是产于贫瘠之地的酸杏,不是用来徒口吃的,是用来做酸杏果酱的,加些蜂蜜熬制成糊。夏季天气燥热,食欲不佳,用此开胃效果甚佳。女子孕吐,吃这止吐效果也极好。老婆子还打算让梁妈妈多做些,到时笙丫头和黛媱用得上。”
老夫人心很平,虽明里护着司马莞笙,但有什么好处还是想着那几个姑娘的。
她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刀子嘴豆腐心。
语落,司马瞿摸摸有些饿的肚子,笑道:“母亲,还别说,这小东西还真管用,儿子这会儿肚子就饿得咕咕直叫了。”
“天色不晚了吧!是留老婆子这里用膳?还是回你屋里?”
“临出门已叫她们备膳了,儿子还是回去吃,改日再来陪母亲用膳。”司马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夫人挥手示意司马瞿离开,道:“行,回吧!老婆子也要祭五脏庙了。”
司马瞿恭恭敬敬行了礼,才退出房去。
这夜,皓月当空;这夜,风平浪静。
翌日,刘妤畹便携礼上司马府拜访。
临出门前,冯博仲还拽着她苦苦哀求了好一阵,求她不要退掉同司马莞笙的婚事。
作为母亲的她,不能冒这个险,为了儿子的安康,她必需得当断则断。
听雪阁,卢氏住处。
司马瞿早早去了衙里,今日阳光明媚,卢氏用过早膳,正带着司马永硕在院里晒太阳。
司马永硕长得白白胖胖的,笑起来特别可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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