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这次却被打搅了。
中年人一脸沉着,冷静,仿佛食古不化一般,从他端起茶杯的角度,就能看清这个人,手腕高深,步步为营,分寸到了极致,这样的气质,已经臻得儒门真妙。只是他同样没有武功,一身精气神,非常之能及而已。
世间各道,哪怕没有领悟肢体动态,换算在身躯上,也自然能增长精神,延年益寿,一旦突破限度,便如顽石破碎,璞玉落成,因此才有那么多传说,白日化虹,直如飞仙。
“白日化虹”在佛教道教儒教中,都有传说涉猎。这个中年人虽然远远不及这个境界,但他精神世界已非普通人之能及,随手文章,张口就来,对他来说,儒已是一种信仰,规矩是一种约束的工具。丁耒知道,那年轻人正是赵源的表哥赵子奇,正是叔父赵钢的儿子,而这个中年人就是赵源的父亲,赵升。
赵升见了赵源的礼数,心头恼意微缓,身躯不动如山,嘴角一动:“源儿,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又去见了那个瑶姬?”
“爹,孩儿不孝。”赵源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我就知道你忘不了那个瑶姬,她们人模鬼样,妖颜迷惑,早就提醒你了,还不知道悔改,还在一次次的去,你虽然跟你表哥出书立作,做了不少贡献,也为家族带来不少名声,但你也要知道,做人最重要是表里如一,如果别人知道你天天去见那个风尘女子,我们赵家的脸往哪里搁?你赵源毕竟是我的赵升的心头肉,我自然是想你好。”赵升沉声训斥道。
“爹,我错了,我以后,以后不会了,孩儿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见瑶姬。”赵源连忙鞠礼,不敢造次。
他对父亲的话虽不是深信不疑,但至少是雷打不动,父亲这一番训斥,也让他有悔改之心,现在瑶姬已经走了,他们注定无缘,那么此后便就忘了瑶姬的音容笑貌吧。
如是想着,赵源心中尽管愁苦,却不敢表达出来。
这就是儒门的纲常伦理,困锁人心,赵源学过不少新思潮,传统的思想与新的思想,在脑海中挣扎着,他始终不敢忤逆父亲的一言一行。
王五几人都看在眼里,只听王五道:“真的没意思,这个赵升,怕是学得迂腐了,见一个女人怕什么,何况又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你情我愿,愿打愿挨的事情,一句话就可以欢天喜地,一句话也可以悲从中来,这个赵升是徒让人生悲的典型。”
“赵升他和我父亲很像。”林潼惜字如金,说了这句话,不再言语,但丁耒很明显注意到,林潼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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