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他们好生教导你,果不其然,你现在已经是个忘忧了,如此年轻的道门真人啊,比师叔祖年轻的时候,强太多太多了。”老道士看了一眼周遭光景,轻声感慨道:“又是好些年没有见过了。”云间月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只是看着眼前的老道士。
老道士来到云间月身前,看了一眼地上的那颗人头,叹息道:“寅历也是个天赋不错的孩子,可就是心胸太小,比起来无恙,差了不少,有此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其实就为这件事定下了基调,也算是表明了他们如今的态度。
他这样一说,守一真人在内的那些道人都已经不敢再开口。老道士代表着后山那群辈分奇高的长辈们,他们很少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既然说了,就必须被尊重。
“阿月,你也知道,我们这群老东西,对这些俗事并不关心,寅历既然死了,这观里的担子,就得你担起来了。”老道士看着眼前的云间月,眼里有些深意。
但他同时也透露出一个消息,就是后山的那些老道士对云间月杀了寅历真人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不会追究云间月。
寅历真人是痴心观的现在,云间月是痴心观的未来,他们同样重要,但如今的情况是寅历真人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是怎么都不如活人重要的。甚至他们已经决意要让云间月接任观主之位了。
“你的品性我们都知道,所以我们几个老东西想让你接任观主之位,想来观中弟子们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老道士说话的时候,看向了在场的诸多弟子们,那句话便是说给他们听的。
年轻弟子们没有说话,甚至眼中都有了些期待,他们对于云间月很是敬佩,哪里会拒绝。
至于那些年长一些的道人,即便有些人心中不悦,可此刻在老道士面前,他们又敢说些什么?
云间月说道:“弟子资历浅薄,年纪尚轻,只怕难堪大任。观中还有些德高望重的师叔,若是让他们接任,只怕更好……”
“这是什么话?须知我观中二代祖师坐上观主之位的时候,也不过才不惑之年,那个时候观里诸多长辈还在,但是却无一人反对,之后二代祖师将痴心观打理得极好,威名震四方。”老道士笑道:“你这般年轻,修为已经不低,过几年踏入忘忧尽头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更何况你才替观中立下如此大功,论威望,只怕即便是老夫也比不上你了。”云间月听着这话,低声道:“弟子惶恐。”老道士也不多说,只是转身笑道:“我们这些老东西反正是看好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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