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待命!”
“传讯剧县老宅!”
“妇孺紧闭府门不出,开武库、秣马厉兵,所有十六岁以上之成丁皆备战!”
剧昌闻言大骇:“局势竟已危难如斯乎?”
“阿翁!吾剧氏一族是要帮长安君镇压动乱还是要联合百姓同攻长安……”
没等剧昌话落,剧昂手中马鞭便对着剧昌劈头盖脸的砸下:“收起汝那妄言!”
“吾剧氏一族对长安君忠心耿耿,绝不会有半点不忠!”
“吾剧氏一族的剑刃只会随长安君剑锋所指而动,而绝不会指向长安君!”
联合百姓同攻长安君?
这是什么狂言!
故韩百姓们的下场还不够惨烈吗!
若是没有五万精兵在手,谁敢围歼统帅着千名家兵和一千五百名郡兵县兵的长安君?
一旦围歼失败、长安君逃出升天,那么接下来等待故齐地的就是一片尸山血海!
汝欲死,乃翁亦不愿举族皆亡也!
剧昌也松了口气,赶忙拱手:“儿这就去披甲!”
只用了短短两刻钟时间,四十余名守在临淄城的剧氏成丁便尽皆披挂上马,汇于演武场。
但还没等剧昂率族人们踏出府门,便见昌巢单人独骑而来。
剧昂眸光一凝,沉声问道:“昌兄不速速征调兵马为长安君前驱,此来何为?”
昌巢当即解释:“剧兄切莫误会,昌某自是要为长安君前驱!”
“只是,长安君非是令吾等杀尽不臣,而是令吾等收集罪证。”
“昌某族中多骁勇善战之辈,却着实无善刑名之道者。”
“据闻剧氏族中有多位善刑名之俊杰,昌某拜请剧兄能助某一臂之力。”
“若有剧氏子弟愿助昌氏,昌某定以头颅报偿!”
剧昂闻言失笑:“昌兄以为,长安君乃是循规蹈矩之人乎?”
“还是说昌兄亲见长安君审讯了于归,而后方才将于归移交有司?”
昌巢微怔,而后双眼一亮:“剧兄的意思难道是说……”
剧昂面带笑容,声音发冷的说:“长安君言说他们有罪,他们就一定有罪。”
“无须吾等去四处寻找善刑名之俊才搜集证据,他们理应主动上呈罪证。”
“如若不然,也无须善刑名之俊才方才能拿到证据。”
剧昂就差把刑讯逼供、屈打成招、捏造罪证挂在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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