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退出了牢房。
而胡亥则将宫中发生的大事小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赵高。
当赵高听到始皇帝将扶苏赶出咸阳时,不由满脸诧异,但也没打断胡亥,胡亥就这么一直说,从赵高被捕,始皇帝捐粮立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听。
赵高眯着眼睛,仔细倾听。
当胡亥说到赵昊要替始皇帝治病时,赵高才叹息道:“早知公子昊能治陛下顽疾,我就不应擅作主张,给陛下准备药善,以致陛下想起方士丹药,最终服用方士丹药.”
“父皇服用方士丹药,真与老师有关?”胡亥诧异。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只待陛下决断.”
“怎么没用!这事不怪老师,是父皇他.”
“住嘴!”
“老师,胡亥一定会救你的.”
赵高摇头,没有再多说。
蒙毅给胡亥探视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他就被狱吏送出了牢房。
等胡亥走后,蒙毅才来到赵高身前,沉声提醒道:“赵府令,陛下已经言明,依国法处置伱,希望你别坑害少皇子”
“呵!”
赵高呵了一声,冷笑道:“蒙毅,你我同在陛下身边伺候陛下二十余年,我没斗垮你,你也没扳倒我,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蒙毅面无表情的道。
赵高意味深长的道:“因为陛下不希望我们俩有事!”
蒙毅:“.”
赵高:“.”
两人对视,皆是不语。
半晌,赵高甩了甩凌乱的头发,感慨似的道:“陛下英明啊!实在是太英明了!用你来牵制我,用我来牵制你,你我鹬蚌相争,而陛下坐收渔人之利。”
“都说我赵高一介奴仆,没什么真本事,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只靠巴结陛下而已!”
“呵呵,想我赵高,也是贵族出身,只不过时运不济,因母犯罪,牵连进入隐役宫,说是伺候陛下,其实连陛下面都见不到,时时遭人白眼!”
“十二三岁的时候,阿母死了,只留下弟弟与我相依为命,那时候穷得叮当响,食不果腹,没办法,只能入宫受刑,替公子们跑腿送书简!”
“这一来二去,便识得些字,开始自学秦律,十七岁的时候,承蒙陛下恩眷,几年间平步青云,直到封爵大上造,担任中车府令。”
“光靠巴结陛下,能行吗?陛下可一点都不糊涂啊!”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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