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纪稍大的长老,立刻接过话头,朝他反问道。
“你懂什么,他们开渠引水,是为了方便攻打我们,哪会跟我们和平共处!”
“.”
那名年纪稍大的长老被诌車的呵斥直接噎住了。
却听诌車又道:“不管伱们心中如何想,我都要告诉你们,我西瓯国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再不想办法,恐怕用不了半年,秦军就会杀到这里,跟我们决一死战!”
说完,目光扫视众人,淡淡道:“诸位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秦军,不妨说来听听!”
“这”
众人互相对视,不由面面相觑。
半晌,刚刚说话那名长老又再次开口:“君上,此前我等听闻,译吁宋曾代表我西瓯出使秦军,不知结果如何?”
“嗯?”
诌車微微一愣,旋即将目光落在译吁宋身上,皱眉道;“小三,你从秦军大营回来就一言不发,到底结果如何?见到那位秦国公子没?”
“见,见到了”
刚刚正在发呆的译吁宋,听到诌車的询问,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忙不迭的回禀道:“父亲,孩儿见到了那位秦国公子,此人非比寻常,破有王翦狡诈之风.”
“哦?那他对西瓯是何态度?”
“父亲且看,孩儿头上这伤,就是他弄的”
“什么!?”
诌車之前还好奇,以自己儿子的勇武,谁能伤他,没想到竟是那个秦国公子所为,不由怒拍桌案,将本就质量不行的桌案,直接拍得四分五裂,吓得在场的众人,无不脸色突变。
“父亲息怒,父亲息怒,孩儿没事!”
眼见诌車怒不可遏,译吁宋连忙上前安慰他。
这时,坐在诌車左手边的一名紫发青年,不由冷笑一声,道:“当初赵佗派使者来找父亲,我就是说不用和谈,直接杀了那使者便是,结果老三非要去和谈,怎样,被别人耍了不是?”
“兄长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去错了不成?”
译吁宋本就在赵昊那里受了不少气,现在听到自己长兄对自己出使之事冷嘲热讽,当即横眉冷对道:“如今不到半个月,我西瓯的领土就被秦军占领了一半,再打下去,恐怕不出十天,咱们就要身陷绝境!”
“到时候,兄长要靠一己之力抵挡秦军吗?”
“放肆!谁让你这么跟兄长说话的?”
紫发青年听到译吁宋的话,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直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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