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王翦就笑着登上了马车。
只有赵佗,任嚣二人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之色,转瞬即逝。
当王翦车队行至临尘城外二十里的位置时,前方的骑兵忽然听了下来。
“老将军,还有一段距离就可以登船了,但是,看这天色似乎马上要下雨,我们不妨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再行登船?”
作为本次护送王翦到寿郢的将领,屠睢足足带了三千精锐秦军,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护卫在王翦马车旁边。
王翦闻言,撩开车帘笑了笑,道:“有劳屠睢将军护送老夫,一切由屠睢将军做主!”
“末将不敢.”
屠睢连忙拱手。
王翦笑着摇头:“老夫现在不是南海军的大将军,只是一个病人,病人需要安心修养,不问世事”
“这”
屠睢语塞,一旁的王成又笑道;“屠睢将军不用客气,就安你的意思安排吧!”
“好,好吧.”
屠睢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以前都是听王翦发号施令,他还是第一次在王翦面前发号施令,所以既激动,又谨慎。
但是,王翦既然已经明确了让他做主,他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当即朝身旁的校尉道:“孙洪,你领五百兵卒去前面高坡安营扎寨,我领剩下的兵卒帮你戒备;
另外,让伙夫埋锅做饭,切记不可使用柴火,用炭火!”
“诺!”
那名叫孙洪的校尉,应诺一声,当即转身离开车队。
另一边。
茂密地灵渠丛林内,五千精锐西瓯战士,一人背着一把木工,铁剑,腰跨绳索,趁着茂密地丛林作掩护,悄悄潜下灵渠下游,直奔登船口而去。
由于这一段路程在对岸,且深入西瓯腹地,秦军斥候一直不敢冒进,只能任由西瓯士兵来去自如。
虽然秦国修好灵渠后,并没有大规模入侵西瓯腹地,但是,西瓯依旧选择先发制人,这与译吁宋和桀俊不无关系。
随着夜色不断降临,五千西瓯军竟在夜色中消失在了丛林中。
当黎明前的曙光再次降临的时候,他们已经接近了距离登船口不足五百米的一个烽火台,悄悄潜伏了下来。
赵昊设置的烽火台,一般都是根据地形设置的,多以巨石加入混凝土砂浆,堆砌而成,牢不可破。
每个烽火台周围的驻军,不超过百人,相当于一个小型军事堡垒。
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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