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垒中,有的人负责警戒,有的人负责巡逻,探查等任务。
由于秦军的烽火台距离河岸很近,再加上河岸边有几艘稍大的船只,所以秦军无论是进攻还是撤退,都游刃有余,还算相对安全。
尤其是最近一个多月,越人的反击愈发脆弱,简直不堪一击,使得这里的秦军,警惕性大大降低。
非但没有安排士兵夜间巡逻,连哨兵都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其实不怪他们如此懈怠,主要是灵渠修建以后,原本主动进攻的越人,突然开始龟缩防守,就算灵渠的水只漫过腰腹,他们也不敢进攻。
这便使得,原本守护边境的秦军,忽然找不到敌人,一个多月的时间,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都会厌烦,士气低落,也在所难免。
当然,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次带队偷袭的不是西瓯国的某个将领,而是西瓯国国军的长子。
自从驺安得知译吁宋与赵佗勾结,欲图谋大将王翦,他就主动请缨,伏击王翦。
本来他在西瓯国的声望就不高,要想继承他父亲的位置,只能靠他父亲的认可,以及长子的身份。
但是,继承国君之后,并非一帆风顺,如果国民不服你,就算你继承了国君之位,也会把你推下来。
因此,伏击王翦的功劳,驺安势在必得。
至于王翦的身份,不用他宣传,每个越人都知道。
而且每个越人都对王翦恨之入骨。
此时,驺安隐蔽在茂密的野草之后,看了看远处稀稀松松的秦军烽火台,心中暗暗一喜,随即朝身后挥了挥手。
夜幕下,茂密的草丛中,近百名身穿兽皮的西瓯国战士,手持武器,缓缓爬了出来。
这些人借助草丛和夜幕的双重掩护,渐渐接近秦军烽火台,眼中迸发出一种强悍的杀意,在夜色下看起来,阴冷无比。
“唧唧唧”
忽地,三只蟋蟀在草丛中骤然鸣叫,为首地一名西瓯国战士,瞳孔一缩,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手中的毒箭瞬间激发,直接没入秦军哨兵的咽喉之中。
不消片刻,毒箭中的毒素就阻断了秦军的神经,让他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
同时,其他几名越人士兵也在下一刻激发手中的毒箭,让另外几名哨兵倒地身亡。
“乌拉哇啦,叽里咕噜”
那名为首的西瓯国战士见自己这边干掉了秦军哨兵,顿时手舞足蹈一通,下令继续前进。
很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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