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的就被沙托摩骗了,这合理吗?我觉得此事有诈,当谨慎才是!”
“这”
“大单于,涂山王是我的妹夫,要不我派人暗中联系他,打探一下秦军营地的真实情况,再做定夺,如何?”左谷蠡王真诚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冒顿。
冒顿有些犹豫,不由转头看向一旁的伊稚卢,他说不清自己是寻求伊稚卢的支持,还是回避左谷蠡王的诘问。
这么多年以来,他不怕别人说他杀父夺位,就怕自己领导的匈奴走向覆灭。
而这一战,不仅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对整个匈奴族群来说,都生死攸关。
他的意志没有当初杀父夺位,以及将阕氏送给东胡王,最后反杀东胡王那么坚定了。
对于大单于的弱点,最了解的莫过于伊稚卢了。
他已经被战争灼热的野心绝不允许大单于有任何的动摇和彷徨。
他用讥讽的眼瞥了瞥冒顿,高声道:“羔羊混进了狼群,永远成不了狼,它只能是狼口中的美餐,怎么可能对狼发号施令,莫非大单于想变成一只畏首畏尾的羔羊吗?”
“放肆!”
冒顿被伊稚卢这话激怒了,一鞭子抽在他身上,然后大吼一声‘滚出去’,就直接无视了左谷蠡王的劝解,进了穹庐。
他怎么会不知道左谷蠡王的好心呢?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赵昊不可能再给他多余的时间了。
不管这消息是否准确,他都需要跟赵昊打这一仗。
只有打了,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
当然,左谷蠡王的建议,他还是会听的,只是不想在伊稚卢等将领面前表现得谨小慎微。
他是带领匈奴崛起的大单于,当一往无前,无所畏惧才是。
而被冒顿抽了一鞭子的伊稚卢,并没有因为此事怨恨冒顿,反而内心窃喜。
因为自己的言论,冒顿并没有听从左谷蠡王的话,停止此次行动。
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此时,伊稚卢正走在密林的小路上,他浓密的长发顺着脖颈直垂在腰间,看背影不像个匈奴汉子,倒像个粗旷的女人,一只巨大的银色耳环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着白色的光芒,那爽深邃的眼睛逐渐透露出野性和残忍。
一名士兵从他身边路过,向他问候,他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便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
因为他此刻的心思全部集中到了另一件事之上。
之前冒顿收到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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