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左贤王准备投降秦人,稽粥王子也已经独木难支,冒顿现在可以说后继无人了。
这使得伊稚卢的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他觉得匈奴是时候迎来一个新的雄主了。
虽然冒顿之前做的那些事很伟大,但他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旦他在这场战争中失败了,匈奴的未来该由谁来带领?
难道是那几个只知道盯着漂亮女人的废物王子?
不!
不可能!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掌控这个国家的命运。
但是,他不想学冒顿那样凭借残忍的刺杀而登上王位。
一直以来,他都在寻找一个机会,要借助秦人的手,取下冒顿的首级。
那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坐上单于之位。
而沙托摩的出现,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机会。
狡黠的伊稚卢从一开始都没有相信过沙托摩。
可是,他需要冒顿对沙托摩产生信任,觉得沙托摩就是一个贪婪且自大的蠢货。
这样一来,对于自信无比的冒顿来说,沙托摩根本无足为虑,只是一只丧家之犬罢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战役中有巨大的回旋余地,胜了,他可以借着沙托摩在匈奴各部中获得影响,就算稽粥回来继承王位,自己也是匈奴部族中权力最大的左贤王。
可是若失败了,那就更好了,他就完全有理由让冒顿交出权柄,因为冒顿带领的匈奴失败了,这样一位君主,还有什么资格继续领导匈奴?
当然,最好的结局自然是冒顿死在了乱军之中,这样他就可以集结所有部落,把仇恨集中在秦人身上,从而顺利的接过权柄。
至于稽粥和左贤王,两个叛徒而已,凭什么跟自己争位?
“哼!”
伊稚卢情不自禁的冷哼了一声,然后随手折断路边的树枝,笑了。
他加快脚步,因为他现在要做的,是立刻召集心腹,商议自己的计划。
不过,伊稚卢没想到的是,在他踏出冒顿穹庐的下一刻,左谷蠡王也随之出来了。
此时正死死的盯着他,直到他的身影融入绿色深处,才收回目光,冷冷一笑。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开始变暗了,冒顿大军再次踏上了行军的路程。
“大单于”
骑马在冒顿右侧的赵信,忽然蹙眉喊了一声。
冒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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