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李元婴模彷着程知节和张果二人的憨厚笑容,说道。「十兄不要如此说嘛,我哪敢吩咐你做事情,是拜托,拜托十兄帮忙。」
兄友弟恭,长幼有序的规训还是要讲滴。原来只觉得兄弟忒多,每次宴会都吵的头疼,来自后世那个独生子女居多的年代,真的很难有好的体验感,尤其那些同父异母的哥哥们,好几个还是历史名人的时候,找到认同感更难。
熟悉之后,发现他们其实都挺可爱滴,不再是史书上那简单而冰冷的几行字,原来的吵闹便变成了热闹,某喜欢这种可爱的热闹。
「你确定是拜托帮忙,不是乱添麻烦?」李世民边吃着寒瓜球边调侃道。「深冬季节挖蒲根,也就你这竖子能想出来,若是不好吃,就把你扔太液池里挖藕去,好好体验一回,什么叫寒冰刺骨,或者你也可以卧冰求鲤,看看是否会冰忽自解,双鲤跃出?」
如今有孙思邈种出来的反季节菜蔬,哪里还用去挖蒲根求鲜?竖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变着法告诉众人,他的纨绔本性不变。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什么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都是他用来忽悠别人做事滴,与他本人的做事风格无关。
「阿兄,我此番从晋阳海带回来了体型超大的比目鱼,不用费事吧啦地去卧冰求鲤。」李元婴坐回李世民身边,贱兮兮地笑道。「阿兄可以送一条给某位充容,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徐惠八岁时所做的诗句,不论是她自己写的,还是别人代笔,反正名声传出来了……按照这个时代文人的傲娇性格,应该是她写的,只是她阿耶有没有帮忙斧正过,那就无从知晓了。父辈叔辈帮忙斧正诗句文章,属于文人常态,不必大惊小怪。若不是某位高级伴读书童的滕王阁序横空出世,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诗句,又实在如流星雨般闪耀夺目难以掩盖,传出文名的人,依然还会是那位阎都督的佳婿孟学士。
在大唐能成为顶流的诗人,那都不是只有一把刷子的普通人,而是必须有好几把刷子,才能封顶称雄。从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到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从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到秦关早唱,庆公子之安全;齐境长鸣,知群黎之生聚;深深印证了什么叫做此真天才,当垂不朽矣!
五十岁的老杜对那群好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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