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问我。”友人用手中的遮阳帽扇着风,“这小姑娘既然都说了还在写第二乐章,那肯定是未完成作品啦!管弦乐?交响曲?交响曲不是都要四个乐章的么……”
“不完整作品?未完成作品?”
“《唤醒之诗》只是第一个部分?”
“这个暂不见客的理由的确无懈可击,但是,但是……”
很多游吟诗人感觉自己的膝盖开始发软。
“等等等等,我脑子有点跟不上来,所以今年的‘唤醒之咏’,是一位舍勒先生的学生指挥一支末流一线乐团在第一次在排练中合奏了一首匆匆写出的未完成作品并在仅仅演奏完引子部分的情况下实现的?……”有位已连续努力五年的作曲家,表达情绪时已经不会断句了。
“你还漏了个细节。”旁边一位乐评人的声音从耳旁飘来,“刚刚我的记者朋友在现场采访乐手时发现,他们用的排练总谱是舍勒的另外一位学生誊抄的,这个小姑娘,是位‘失色者’。”
“.…..?”
“那种不被允许进入交响大厅一楼、认为会影响到‘芳卉诗人’关注的‘失色者’?”
人群中有外邦人开始抨击南国教会的这项偏见:
“我早就说了,你们以前哪是因为什么‘失色者’导致无法唤醒?自己水平差就是差!找什么理由!?”
而更多的音乐人士开始崩溃捂头:
“我决定不再关注这件事情的始末,令人怀疑人生的要素已经满溢了,为什么还在往里面添加?”
“见鬼了,我跟舍勒中间至少差了一百个瓦尔特……”
“好,这个舍勒,好啊!”何蒙心中越发大喜过望,“如此惊为天人的交响诗,竟然还只是某部交响曲或管弦乐套曲的第一个部分,这部作品的完整立意一定具备极其深刻的奥秘,一定是部足以和‘复活’交响曲分庭抗礼的神作!”
“南大陆的唱片工业条件有限,但这次一定要尽最好的条件,推出一套史无前例的管弦乐作品唱片来,跳出提欧莱恩的局限去对冲‘复活’交响曲的影响是个不错的思路……霍夫曼唱片公司的那帮投资人近年来有些得意忘形,总觉得自己能有大笔资金进账、能把控住‘艺术工业化’的命脉,就可以什么都按着自己想法来了,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一下,让他们清楚谁才是讨论组的领导核心……”
“你最近帮我整理好南大陆的考察见闻资料。”他向旁边的联络员安娜作出指示,“一周后的8月下旬,我将在联梦会议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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