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舍勒”能够做到,“拉瓦锡”的身份都还不行。
所以当下的这种操纵是另一种性质:提前“预制”分身,通过入梦实现——自己在躺椅上小憩,不能同时行动。
虽然这种入梦操纵不能“唱双簧”,但也有它的优势,就是不受醒时世界的距离限制,只要打出了足够“空间差”,哪怕时间微微错开,也是完美的不在场行动,旁人很难怀疑到自己头上。
市政官员走出废弃厂房后便没有回来,过了相对长的一段时间,脸上留着刀疤的瘦长男子又起身出门.
这些人纷纷前往各个隐秘场所,作出已经受到拉瓦锡神父感化的样子,前来“搭救”自己的熟人和同伙,然后往夜空投射照明圣火。
彼此之间,在不同人视角里似乎还有些矛盾,让人本来就受到冲击的神智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训诫堂地下值班大厅内,神职人员和闭目养神的拉瓦锡先生偶尔会聊上几句,期间他还起过几次身,吃了两片乳酪面包,喝了几口水,去了趟盥洗室
还有一次和前来送人的博尔斯准将亲切握手。
清晨六点多的时候,图克维尔主教来了一趟,走到地下室的底下一层,顿时整个人愣住。
三十个关押房间用得满满当当,齐齐整整。
“拉瓦锡先生,这这些人是什么情况?”图克维尔的印象还停留在拉瓦锡跳下马车的那时。
而就这么一会功夫,这里关了一个高位阶,一个中位阶,五个低位阶,那位进入过教会视线,但由于能力过于狡诈,一直未曾找到处理机会的伊莎贝尔夫人赫然在列,然后居然还有军队的人、市政的人、当地知名的贵族、工厂主,以及河运码头较乱的那带的地头蛇
“都是讲明公义后心悦诚服的。”范宁拎着白开水壶欣慰一笑,“愚妄人所走的私道,在自己的眼中看为正直,用诡诈之舌求财的,就是速速地自取灭亡,所得之财,都是吹来吹去的浮云.假师傅们必将自己扫除,因他们不按公义行事,那些肯听主的劝教的,安宁也必临到他头上。”
范宁一边在这慢悠悠解释,另一边通道深处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训诫声,那话语一听就风格有点特殊,图克维尔确信自己从来没见过,现在哪个神职人员还会这样审讯.
“你们要为主说不义的话吗,为祂说诡诈的言语吗。
你们要为主徇私吗,要为祂争论吗。
祂查出你们来,这岂是好吗。
人欺哄人,你们也要照样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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