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修园子、增后宫之类的事,而今看来没有这个趋势。
既然刘辩想让乐松继续担任祭酒,蔡邕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乐松忙得没时间蛊惑天子!
乐松终于反应过来,拜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犹豫片刻,他又大着胆子问道:“陛下,门学之中,原还有些精通书法辞赋者,亦有弟子在侧,不知是否要驱离……”
刘辩想了想,道:“今岁太学将有策试,可允彼辈入太学参试。为师者,每科留一两人吧,弟子之数,可蔡师视情况而定,至于其余弟子若愿留下者,需入他科。蔡师以为如何?”
总该给他们留个机会,省得被裁撤的失业者效仿李自成的路子再就业。
要是看不上太学策试,又没能力留在鸿都门学,那就是活该了。
“臣并无异议。”蔡邕答道,只要能通过由他出题的策试,他为何要反对呢。
刘辩补充道:“朕今日所言,并不全面,鸿都门学最终要设立几科,还需多加思量考证。”
卢植、蔡邕与乐松皆应。
一时间,君臣俱欢。
唯有乐松心中苦涩,他虽然保住了祭酒的官职,但鸿都门学如何改弦更张的决定权还是被天子交托给了蔡邕。
他感觉自己未来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当然,要让他辞官而去,他肯定是舍不得的。
出宫之时,他望着蔡邕的背影,正要上前说两句好话,却见蔡邕根本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愿,只留下一句“我明日会携属吏去鸿都门学,定下章程”,然后蔡邕头也不回地直接上车离去了。
仿佛多跟乐松说一句话就算脏了他的嘴一样。
乐松也只能哀叹一声,准备回鸿都门学告知文学们裁员的消息。并在心中打定主意,就说蔡邕的本意是一個不留的,用以给他吸引火力。反正蔡邕请求裁撤鸿都门学,乐松也不算说谎。
在云台殿中又只剩下侍奉的宦官之后,刘辩命人取来一张白纸,想了想,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他对于古代粮种的印象倒有一个占城稻,可如今交趾部的最南方已经到了后世的越南,也没听说有什么高产的良种,大概率是还没被培养出来。
玉米、番薯、土豆更是想都不要想,就算现在刘辩有一支能够远洋航行的船队,能够探索到美洲等地,这些作物究竟演化到了何种程度都还两说呢!
所以,还得靠最原始的手段——实验。
刘辩虽然将上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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