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看向他。
顾青松接着道:“这户人家姓曾,曾老爷是一名童生,多次参加院试都未能考中秀才,其妻见他年过四旬还不愿放弃再考的念头,多次劝说无果后便与之和离,独自带着儿子回了老家。这曾老爷也是个执着的,即使妻儿离他而去,即使年前儿子成婚都没邀请他,他也依旧没放弃考试。”
“此次是他第十次参加院试,不幸再次落榜。不知道为何,他这次突然就想通了,决定不再执着于考秀才。一回家便将自己的宅子挂去了牙行,说是要回老家找妻儿赔罪,往后都不再考了。所以,你明日可以去曾宅问问,看他那宅子卖出去了没有。”
听到这曾老爷为了考秀才,竟是耗了自己大半辈子,顾家众人也是唏嘘不已。
张子恒道:“那我明日清早就过去问问,如果合适就直接买下。”
顾庭之觉得这处宅子的位置也合适,“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如若你银钱不够,我便先替你垫付着,你以后有了再还我。”
张子恒也不跟他客气,郑重点头。
第二日一大早,吃过早饭后,顾庭之便陪同张子恒来到了长柳巷,曾宅并不难找,巷尾最后一处宅子便是,陈旧的牌匾上刻着曾宅两个大字。
张子恒上前敲门,好一阵都没人应声。
“或许是出门了,我们再等等。”
张子恒闲来无事,便沿着曾宅的外墙走了两轮,越看越喜欢,“庭之,我觉得这处挺好的,离你家也近,等我爹娘来了,还能跟叔和婶子做个伴,四个老人凑一块,也不怕寂寞了。”
顾庭之也觉得确实不错,自爹娘来了云安县后,能一起说说话的人也就王婶了,封夫人倒是将阿娘请去过林府几次,可她毕竟是县令夫人,阿娘与她相处难免拘谨了些,每次上门都要叫上大嫂二嫂和馒馒,这才不至于怯场。如果子恒的爹娘来了,四个老人应该能说得上话。
他们等了差不多两刻钟,这才见到一个头戴巾帽,留有长须的中年男子,一手提菜,一手背在身后,正缓步朝曾宅走来。
两人猜他应该就是曾老爷,张子恒上前揖礼询问。
见着自家门口的两位年轻人,观其中一人的面相,人中龙凤也,另一人气势弱些,但也不差。
曾学域有些意外,“不知两位小公子寻我何事?”
“在下姓张,字子恒,这位是我朋友顾庭之,此番前来,是……”
“你就是顾庭之?”
曾学域一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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