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之事,不肯再认此字据,我冲动之下,这才命医馆护卫朝他动了手,并押他至长柳巷,找曾学域讨个说法。”
能看出这薛定山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此刻身处公堂,面不改色,说辞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
“我呸,你和这李良杰狼狈为奸,会这般好心?姓李的前脚说要买曾老爷的房子,后脚曾又诚就欠了你们一千两银子,要曾老爷拿房子抵债,这摆明是你们设下的圈套,想白抢了那套宅子!”张子恒看着这些个厚颜无耻之人,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子恒兄可真是好本事!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地就泼我一身脏水,还请大人明察。”李良杰朝上首揖礼,一脸忿忿。
张子恒上前一步,还想说些什么,被顾庭之伸手拦下。
“大人,不若将曾老夫人请上公堂,再寻几名其他医馆的大夫为其把脉,看看是否真的如薛大夫所言。”
听他这般说,原本还泰然自若的李良杰不由面色一变,倒是薛定山,依旧面不改色。
很快,曾老夫人便被请了过来,她大病刚有好转,身体还比较虚弱,县令大人特意为她安排了一顶软轿,她此刻由自己的儿媳扶着慢慢走上了公堂。
随之而来的还有县城其他几家医馆的掌柜,王伯仁便在其中。
“曾老夫人,你可知此次请您前来是为何事?”
曾老夫人点头,“回大人,民妇在来的路上已经听我儿媳说过了,我儿自小老实本分,定是不会干出这等翻脸不认账之事,那字据如何立的,还请大人明察,还我儿一个公道。”
“曾老夫人不必着急,公道自在人心,还需您配合几位大夫把脉一番。”
曾老夫人自是配合,几位大夫轮流替她把脉,一番望闻问切下来,大家得出结论,其确实是身患厥症,因食用了人参这才得以缓解。
薛定山面露得意之色,李良杰也是松了一口气。
可王伯仁却不这么认为,来云安县这些年,与薛定山打过不少交道,以他对这人的了解,对方就算真的有一根百年人参,也绝不可能拿来给曾老夫人治病。
而且,通过观察曾老夫人的唇部与面部色泽,他断定:“大人,我观曾老夫人之气血,其食用的人参含量并不多,不知大人能否派人去仁济堂将药渣取来,我等需要细观一番。”
林正康招来杜敬忠,对其耳语了一番,杜敬忠领命下去,薛定山这才有了些慌张。
两刻钟后,杜敬忠回来,却并没有取来药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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