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抬眼看燕仪问“这园子是。。”
燕仪目视画中园子,语气显得萧索叹口气道“
这园子不在了,但对这园子还有印象,还记得我说过落水之事?”
这不是才刚说过,陆开怎么会忘记“记得”
燕仪神色回思片刻方道“那时浑身湿漉漉的,家也远,他就背我回家换身衣物这才让我回去,这个就是他们家的园子”
陆开视线深深凝注燕仪,穗子觉得眼熟,但这园子陆开是知道,这不就是霍府园子。
陆开对这园子太熟,幼时还常在园里玩耍,心道“她说的那个人是我?”
陆开上边还有三个哥哥,哥哥比陆开大,所以这个人不会是他哥哥,从燕仪叙述来听,在加上右肩疤痕,这个人多半是他自己,可是陆开对燕仪却是没有什么印象。
记不起来也不奇怪,毕竟过得这么多年,陆开问的一句“还记得救你那人叫什么名字?”
燕仪没有即刻答复,因为霍府在荆越是忌讳,她也不敢乱提苦笑“忘记了”
“忘了?”陆开也不知道燕仪是什么人,也不敢唐突说这就是他家园子,试探一问“那你这样还怎么找人?说不定他早就离开荆越”
燕仪苦涩道“他会回来的,家父说过他一定会回来”
“等等”张中平在一旁听得迷糊糊“你们说什么呐,别把我落下呀”
这话要详细说要费不少口水,陆开简洁笑道“也没什么,就是燕仪姑娘小时候落水,让一个小男孩给救了”
“哦,原来是这样”
在陶府陶思民洗净脂粉将外衣脱下,臂上露出好大一块淤青,江海春也在,怎么说这都是自己保护不利,江海春鬼精的很并不把过错揽在身上,而是把罪责往陆开身上推,江海春道“这陆开实属可恶,下次可不能在放过他,疼吗?”
陶思民看一眼臂上淤青恼怒道“废话!你挨得一棍难道会觉得舒坦!”
下人将药箱提来江海春主动上前擦药。
江海春力气重得些,陶思民疼得嗷嗷直叫“轻些,轻些,你想疼死我呀”
江海春暂且停手提醒一句“淤青不用些力难消,统司忍着些”
陶司民咬着牙点点头。
江海春下力重搓,陶思民疼得冒汗。
淤青越疼陶思民对陆开就越是憎恨“这该死的陆开,真是小鬼难缠!还有那脂娘也是可恶!真是想把我手臂打折了”
江海春帮陶思民搓着淤伤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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