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片刻道“统司,这陆开是什么来头?”
“来头?”陶思民琢磨江海春话语“你想说什么?”
江海春微微侧头显得奇怪道“这个人我看没这么简单,统司你想呀,那庄公
琴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都没听说音色好坏,偏偏这人就是听出来,还整出什么鹿角灰,有这般见识怎么会来城防司做事?”
顺着江海春话寻思,陶思民也是觉得很有道理“你要这么说的确很是奇怪,在荆越敢这么冲撞我的人还真没见过”
陶思民叫道“来人呀!”
下人三步并两步匆匆入内“少爷”
陶思民对下人道“去城防司将梁安德给我叫来”
下人点头‘是,少爷”
“等等!”江海春将人拦下“统司,我们不是刚从城防司回来,当时没见人肯定是今日不当值”
“对对对”陶思民顺顺气在道“看把我气的”陶思民改口道“去他家里”
“是”下入退下。
下人退下,沈章颤抖的手劲头还没退去,五指张开在握拳,不住在重复这动作“好你个沈建承,敢这么使唤我,整整一袋去寒药呀!我煽得半日的火,这手现下还在抖”
潘齐在旁不敢说话,沈章心中有气不发怎么行,但是潘齐不说话也不能无故责骂,怒瞪潘齐一眼道“你倒是说话呀,平日里你不是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快想想,这口气我要如何讨还回来!”
这是太子主动找麻烦,不是市井闲人总不是让人去教训一顿,不好处理的事最好是劝人压下,潘齐低声相劝道“司徒,太子无非也就是为葛家讨口气,不妨就此作罢”
“作罢!”无端端熬半日药哪里能如此作罢,沈章冷看潘齐“说得轻巧,这事传得出去面前往哪搁?就算我愿作罢,他呢,他会愿意吗!”
潘齐没有做声,他不是沈建承岂能为对方答复。
沈章在道“没话说了吧,我收手只怕他还不愿意呢,先不说这个,推荐太子妃的事如何了?”
这事所以枝节潘齐都一清二楚,可往往有些太清楚的事很难说出口,潘齐装作糊涂含糊回禀道“太子将这事交给王后处理,王后也是见过人,但是什么也没说就让人回来,我也看不明白王后这是何意”
王后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相信潘齐也是看出只是不敢如实答复惹恼自己,有些话对方不说,只有自己说。
沈章冷道“还能有什么意思,拖呗,等到葛小姐真当得太子妃,推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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