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恶毒,拉下去,把双手废了在送监法寺”
苦汉大叫“陶公。饶我一次,饶我一
次。。”
陶宗元理也不理挥挥手让人拖下去。
陆开心道“放火将人烧坏,按照律法而言也是死罪,陶公却是先让人废去双手,是想让苦汉先受断手之苦才领刑罚,这人做的事是歹毒但也不必如此折磨人”
陶宗元略略侧头向那面目清秀男子问“你怎么说?”
那公子突然双膝一曲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陶公开恩”
陶宗元冷泠道“你虽然不是荆越人,可的的确确是在荆越犯事,人家骂你两句,你仗着家世领着你大哥去将人打残,你大哥逃了,你落到我手上,我也知道打人的是你大哥,我也不是不明理的人,开恩容易,今日回去即刻将你大哥腿也打残了,过几日去牛三家赔礼道歉”
公子大呼道“这个……要将兄长打残,那是下不了手的,家父家母也决计不能答应,可以给钱。”
陶宗元喝道“赔钱断的腿能好吗!不过,念你还些兄弟之情,既然如此维护你大哥,那么罪由你受吧,拉下将他腿折了”
打手将人扣住道“是!”
这公子吓得混身乱颤道“别,别,别,我不想当瘸子,我…我答应就是”
陶宗元向打手道“你押他回家亲眼瞧他将他大哥腿打了,才回来一定要他亲自动手,别人不能代劳”
打手应道“是!”拉着公子下去。
将民怨处理好陶宗元显得心神舒畅,陶宗元询问张谦“还有没有人?”
张谦恭声道“老爷,没了”
“没了?”陶宗元看向门外一眼问“他们二人是谁?”
张谦看一眼梁安德后答复“老爷,左边那个是城防司梁安德,梁副队长,右边那个叫陆开,这人几日前在水榭将少爷送给燕仪姑娘庄公琴打坏,偏偏说是假琴,后来少爷气不过找他理论,却是让他弄得一身脂粉让荆越百姓笑话”
“这人实属可恶,老爷不能不严惩”
陶宗元冷哼道“水榭!怎么又去水榭!不是让他少去这种地方!”
张谦忙道“老爷,少爷不听话在家里教导就是,也不能由一个外人折损陶家脸面”
陶宗元为荆越百姓评理,为的也就是博取名声,陶思民什么品性,当爹的怎么不清楚,张谦没也说错,陶家的脸不能丢。
陶宗元哼一声道“让他们进来”
张谦挥挥手示意梁安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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