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德看慕雪行道“走吧”
二人入内,所谓礼多人不怪,陆开恭恭敬敬施礼道“见过陶公”
陶宗元深深打量陆开一眼。
陆开轻笑询问“陶公找小的过来是有要事吩咐?”
陶宗元诧异看一向张谦,这是张谦自己意思,张谦想着趁着陶宗元审案之时,兴在头上借机还梁安德送画人情。
张谦见着陶宗元看他,对着陆开厉喝一声“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在外折辱我家少爷!让你来就是问问你,谁给你这么大胆子!”
陆开刚要说话,见得二个下人绷着做好琴板过来,下人凝立门外,陶宗元看得一眼招手让人进来,一下人道“老爷,琴庄将琴板送来了”
陶宗元暂且不理会陆开,起身接过琴板翻看。
陆开一见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心道“这是上好桐木”
桐木色深更是难得好货色,这样桐木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得让人到高山大林里寻找,能否找到这就要看运气如何。
陆开对于琴木也是其中行家,站在旁边一看就知好坏。
只听陶宗元道“上等桐木得来不易,须得好好保管”
一个下人应道“是!”
张谦见琴板送来笑道“能得桐木制琴,待上漆配上上好蚕弦大司徒定然高兴”
陆开听张谦说这句话未免外行,不禁一声冷笑。
张谦也不理他在道“老爷,桐木要见光,让他们拿到院中晒上半个时辰,晒后上色才不容易脱色”
陶宗元道“也好”
下人应道“是!”
陆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陶宗元听他笑得古怪问“你笑什么?”
陆开道“陶公如真要拿到院子晒上半个时辰,这桐木只怕要毁了,如此上等佳木落在你们手中,你们不懂珍惜,真是可惜。。可惜至极”
梁安德怒道“住口!不要以为能看出庄公琴好坏,就什么都知道,陶公,这厮如此欺负统司。”
陶宗元突然心念一动问“你说可惜,如何可惜?”
陆开微笑道“桐木不应直晒,应该遮晒,如不遮晒,等得上色上弦,要是能弹出好音色,我就不姓陆!”
陶宗元对制琴只是一知半解,听得陆开话后,心中好奇走近两步问“遮晒?何为遮晒?”
陆开却将话头止住笑道“陶公既然找在下过来问罪,那就先问罪过后在说旁话”
张谦怒道“好呀,我们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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