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道“这些年里我们也暗自培养兵马,当初隐忍是对的,现在我们有和大司马一较高下实力,但是太子如意气用事用武力说话,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沈建承目光暗淡道“多谢太尉,以前不明白太尉为什么邀请大司徒一同监国,现在明白了,这是为牵制大司马”
秦重能明白苦心这是最好“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邀请大司徒一同监国,大司马早是下手,这么多年下来局势大变,想上位也要算算我们分量”
沈建承默然不语,秦重在道“太子殿下,目前我们还是尽可能保守这个秘密”
沈建承睫毛一动询问“大司马既然冒险犯事,这么多年下来为什么留下太尉和母后性命”
秦重道“一来是知道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二来也是没想到大司徒有上位之心,当初老臣和大司徒如不是同仇敌忾,大司马早就一一击破,好在我们拧成一股绳坚持下来”
沈建承目光显得茫然道“朝局之中难道就没有真心朋友?”
秦重惋叹道“没有,利益才是永远的朋友”
沈建承声音压得很低“知道了,本王不会冲动”
有这句话秦重也就放心“一切如旧,太子歇着吧,明日才好精神奕奕迎亲”
沈建承闭上双目摆摆手道“本王乏了”
秦重施礼退下。
到得门外见到李锦,看人二眼后秦重才问“陆护卫还在监法寺?”
李锦也没派人盯着陆开,消息也是听见一些,李锦道“他离开监法寺,不过人去哪里就不知道”
秦重在问“监法寺那个犯人审得如何?葛公下落问出来没有?”
李锦道“还没有消息传来,如有什么消息南云裕平定会第一时间送消息过来”
台子已经架好半人身高看上去也是牢固,陶思民望着台子道“葛公是觉得我把什么事都想得太简单?”
葛玉泉并不想说教只是说出自己看法“不是你想得简单,以前是有人看陶公面子不和你计较,所以在你看来什么事都会不了了之”
陶思民以前真没往计较不计较方向想过,只是以为谁都怕他陶家,现下经得梁安德骑他头上,这才觉得世事并非他想的那样,这事对别人来说没有什么,有些道理应该早就明白,陶思民娇生惯养明白得晚好过不明白。
陶思民苦笑道“葛公说的是”
葛玉泉道“你还年轻道理还有时间学,慢慢来”
陶思民显得亲络笑道“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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