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迁笑道“文公,文字游戏就别玩了,是做生意还是暗中支助你们心里清楚”
文公涵养在好,现下也是忍不住勃然大怒道“岱迁!”
岱迁二字怒声很大,的确将耳膜一震,岱迁面不改色从容看人,文公长长吁口气,事已至此如泼妇骂街又有什么用。
文公让自己冷静下来,温声道“统领,这话和都护说过,文某是荆越人,娶的是荆越姑娘,生的是荆越男儿,文某手下是有些私兵,但不是拥有一两天,十多年来何曾做过对荆越不利之事?”
文公加重语气在道“统领给我听清楚了,文某不是敌人,说实话,文某很喜欢荆越,但不在乎谁是荆越的王,和他国做盐粮这事,也不光文某一家,你到市面上问问那些粮商敢不敢交出账册来查?谁私下没做过这事,我们只为钱,万万不会支助西陲!”
岱迁哪里管得着其他人,目标只在文公道“是做生意还是支助我们自会查清楚,如果不是支助文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事怎么能查清楚?难不成还能派人去西陲询问?文公知道只要沈建承咬定这个,文家那就完蛋。
文公道“统领,文某,想面见太子”
岱迁明白文公是想和沈建承商量,希望能宽宏大量,讽刺一句“现在想入宫了?前些日子太子有请,文公是死活不肯入宫”
面对岱迁奚落,文公不为所动,文公道“统领,风凉话那就不必在说了吧”
岱迁奚落那是文公对沈建承摆架子生气,说得一句也是解气道“好,那么我们说正事”
说正事的人,当然要光明正大坐着,陈麻子不一样,他被关在偏屋,人由段英光照看,陆开燕仪二人在屋外院中,天上有月,月光轻轻披在二人肩上,燕仪仰视皎月不言不语。
陆开在燕仪身后,背影给与他的感觉,燕仪是在满怀心事,犹豫片刻陆开浅声问“想什么呢?”
燕仪没有回身“没想什么”说话有些闭塞鼻音,陆开猜些许是哭过温声道“怎么了?”
燕仪微微摇头浅浅抽咽道“没什么,只是担心家父”
陆开在这一刹那间是想做出承诺,说他会救出堡主,他没有,因为根本无法承诺什么,陆开由衷道“我会尽我所能,救出黄公”
燕仪回身眼中含泪,脉脉凝视陆开道“当真?”
陆开也堂堂正正凝视燕仪“什么真的假的,我怎么会不救黄公”
燕仪眨眨眼将眼中泪花掩去,嫣然一笑“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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