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燕仪立马就想出去,只是如今这种状况能去哪里?还是将伤养好在说,文玉堂道“爹,和二弟呢”
红山脸上展现一种难言神色,文玉堂见红山神色有异,留起心来问“问你话呢,爹和二弟呢”
红山这才出声答复“老爷和二公子,现在在监法寺”
“监法寺?”文玉堂不由大奇,看一眼窗外时辰“这么早就去?是因为什么事情过去?”
红山愁眉不展同时叹口气道“不是今早才去,昨天就去了”
“昨天!”文玉堂诧异道“一夜没回来?”
红山点头“一夜没回,是为江华的事”
“江华的事?”文玉堂多日没有回来,也是好久没见着江华,也不知道江华有什么事,文玉堂问“江华惹什么麻烦了?”
红山整个人顿时严肃道“他将陈化南营烧了”
文玉堂身心一震,顿时连续干咳,红山忙道“公子莫要动气”
文玉堂咬牙强撑下地道“备马,去监法寺”
红山轻轻按住文玉堂肩膀,当是阻拦道“我去就是,公子安静养伤”
文玉堂固执将红山手扫开起身道“出这么大的事我能安下心来?快备车!”
红山见文玉堂如此坚持,知道多劝无用只好道“来人呀,备车!”
二人出府,红山搀扶文玉堂上马车,二人入得车厢,有车夫在外赶车,文玉堂十分不明白道“这样解释不通呀,江华做的事让爹爹和二弟去监法寺做什么?”
红山见文玉堂有伤在身,不想说话刺激他,红山温声道“就是叫过去,询问江华情况”
文玉堂眼锋沉沉凝注红山,知道红山有事瞒他厉声道“询问情况?有什么情况是要问一整夜?你有事没说出来”
红山显得十分为难道“公子不要在问了,还是安心养伤,我们回去吧”
文玉堂不怕红山不说道“你不说,等到监法寺,我自己会问,走”
车夫将车赶了,路上文玉堂趁空打坐调息,马车行到半道,车夫将车停下,这一下停得急,差些就要往车厢外摔出来,还好没有。
急停马车红山立即张声问“怎么停车了”
车夫没有应答,车外传来扑通声,似乎是有什么人狠狠摔在地上,听见这样的声响,红山顿时警觉掀开帘子,见得三名黑衣人立身车旁,红山当下蹿下喝道“什么人!”
一名黑衣人语声如那萋萋凉风道“得罪了”
话声一落,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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