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不想饿着自己请吧”
梁先君早就想走,只是这么走未免不好,梁先君道“怎么?想赶我
走?”
温禄山沉沉一笑“你现在走不走,只怕就走不了”
梁先君看其面色不像是说话吓他,梁先君试图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敢无故扣我下来?”
温禄山道“不怕告诉你,明天太子就要亲自过问此事,你在这里明日就要和文公一同去面见太子,你觉得明日还能走得了?”
梁先君讶然道“你是说明日文公要见太子?”
温禄山道“不信呀,那就留下吧”声落,就要转身出去。
梁先君这时疾步走过温禄山道“饿得一天,我得回去吃饭,明日在过来,见太子就见太子谁怕谁”
温禄山失笑目送梁先君匆匆走了,梁先君刚走岱迁就过来“他走了?”
温禄山好笑道“好不容易吓走的”
岱迁也是笑道“是吓走吗?他不是说明日要过来?”
温禄山谐趣看岱迁道“赌不赌,我看他明天不会过来”
岱迁那有心情为梁先君和温禄山打赌“我看他不是不会过来,是不敢过来,算了,不说这个,我把他们父子安排在在一起了”
温禄山第一个反应是诧异,第二个反应却是明白岱迁这么做的原因“你不怕他们串供?”
岱迁笑道“不怕,文公不会这么做,让他们待在一起,文公才会妥协”
温禄山见得夜深,岱迁脸上也是满布乏色道“你歇会吧,我来看他们就是”
岱迁摇摇头道“心中挂事,躺着也睡不着,文公是荆越士族最后一道关卡,不把他磨了怎么安心”
温禄山道“既然这样,我们过去瞧瞧”
岱迁当然不会把他们父子关在一起,从而不闻不问,温禄山岱迁来邻屋坐听,文公文中英二人对席而坐,席上菜肴丰盛,文公苦笑道“好吃好喝伺候着,说明他们是铁了心要拿下文家”
文中英十分沮丧道“爹,这算什么事,送粮盐到西陲是真的为生意,不是支助西陲,我支持西陲做什么呀,他们这是胡乱栽赃,在说我们不是为江华的事情来的吗?为什么不提江华的事,纷纷把矛头指向我”
文公自然是知道岱迁温禄山目的,文公也是为此事感到心烦“提你和提起江华都是一码事,江华和你相比自然是你比较重要,目的是我们文家”
文中英心里也是发慌“爹,那么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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