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刘彻逐渐打开了一个新的视野,当即对殿外喊了一声:
“苏文,传霍光与公孙卿进来!”
刘彻又问。
“还有一事,朕见霍光送回来的奏疏中提到,刘据曾去过公孙卿的祖宅为其驱邪,还将邪祟拍死在了白帛之上,此事你又知道多少?”
朕早该想到,这个逆子是可以利用!
虽然他总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但的确已经为朕解决了许多大事,而且都是以朕与天下人完全想不到的方式!
哪怕刘据的“成仙”是假的,他心里也坚信刘据身怀异术。
刘彻顿时又来了兴趣,这逆子是有多迷信毒誓。
“陛下,此事……诺!”
公孙卿则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谢陛下恩赐!”
既然这逆子没有与朕争权夺势的意思,朕是不是也不必将其拆穿,免得届时双方都无法下台?
相反。
既然这逆子还有未了的心愿,朕是不是应该在佯装不知的同时,还尽量顺着他,助他早日完成心愿,如此他便会自行离去,我父子二人亦可避免冲突?
李广利躬身道。
他们就听刘彻正色说道:
李广利道,为什么又说“又”呢。
因此也并未在私底下给李广利做过“思想工作”,避免他到了刘彻面前乱说话。
还是对他有再造之恩的引路人,若非太子引导,他怎能找到人生的方向!
见李广利痛快的吃了酒,刘彻不动声色的将酒坛放在一边,接着又道:
“在小人心中,天子问话,小人不得不答,也不敢不答,否则便是欺君。”
因此他也始终想着怎么帮刘据一把,以偿还刘据对他的再造之恩。
这似乎不是刘彻的行事风格吧?
若是换在以前,任何敢于欺君的人,尤其是公孙卿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活命,连使钱赎罪的机会都不会给,不诛族那都是因为刘彻刚好心情大好。
“你倒是个明白人,既然如此,这杯酒便赐给你了。”
“……”
最重要的是。
听到这话,刘彻又陷入了沉默,不久之前才安下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
难道这逆子早已察觉了朕的心思与担忧,因此故意搞出“下乡巡演”的戏码,试图在朕面前藏拙?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李广利一边答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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