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陛下为什么要说“也”,难道还有人与我有着相同的遭遇?
“那你为何又要告诉朕?”
“因此绝不可能障眼戏法……”
“你也被他逼着发了毒誓,什么毒誓?”
说这番话的时候,李广利真心没带什么坏心眼。
那么,这个逆子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公孙卿身子一颤,双腿不听使唤的软了下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还有你。”
“殿下命小人发誓,不得将这些戏法的秘诀透露给任何人,否则祸及家人。”
李广利怎还会不明白刘彻什么意思,当即双手接过那杯酒,当着刘彻的面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稳了稳心神,刘彻又看向了李广利:
“你方才说,这酒是刘据酿制的,你可吃过?”
可这回居然只是贬黜为奴?
还有,送去博望苑为奴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考验刘据?
刘彻笑了起来,将那杯酒递了过来:
霍光心头一颤。
是了!
如今回想起来,自那时起,这个逆子就在藏拙,他自始至终没有与朕撕破脸的意思……朕前些日子明明还曾与卫青和卫子夫提起这些事情,那时为何就没有意识到,甚至在得知刘据成仙是假之后,还后悔与他们说了这么多?
“霍光,稍后伱亲自押解公孙卿送去博望苑。”
当然,如果能够不灭族的话,他就算死都是笑着死的……
刘彻又看向了右脸刺着“谣棍”二字的公孙卿,目光立时凛冽了许多。
李广利自然没给,这可是太子的东西,而那个司马迁如今却连个官职都没有,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楚。
“那时殿下可并未做任何掩饰,全程都是当着他们的面做的。”
虽然没有完全明白他们在担忧什么,但也猜到刘据此行的某些行为可能会引起刘彻的不满。
霍光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回来之后,刘彻会先单独召见李广利一人,毕竟现在的李广利就算曾给刘据做过主持,也依旧只是个小角色。
接下来是准备对刘据做些什么吗?
“霍光,对此行的期门武士和建章骑下封口令,任何人不得在任何场合再谈论此次随刘据东莱候神的细节,一个字都不行,你明白朕的意思么?”
李广利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而后立刻激动起来,险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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