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
“父皇。”
刘据忽然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望向刘彻,
“儿臣实在有些站不住了,请求父皇赐个座席。”
“!”
这声音顿时吓得赵过打了个激灵,浑身上下都有些僵硬。
刘彻听到这话,终于抬起眼来瞥了刘据一眼,却只是冷冰冰的道:
“苏文,赐赵过座席。”
“诺。”
苏文虽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嘴,应了一声之后,悄然退下命人只给赵过搬去了一个坐席,将刘据晾在一边。
“这……”
这情景反倒令赵过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脚边的坐席那叫一个左右为难,坐下也不是,不坐下也不是,还不敢开口问这是个什么情况。
“坐吧坐吧,我父皇赐你的座席,你还敢拒绝不成?”
“可是……”
“没关系,我比你年轻,多站一会还死不了。”
刘据无所谓的笑了笑,强行将赵过按在了座席上,自己则继续站在一旁候着。
他也不知道刘彻今天究竟是哪根筋不对,非要如此针对他。
回想起来,最近他也真心没做什么忤逆之事,说话也相对比较注意措辞,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这个便宜父皇,这难道就是圣心难测么?
“……”
这话赵过哪里敢接茬,只得一边暗道刘据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一边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不敢动弹。
如此又过了好一阵子。
“陛下,微臣已经将赵过的奏疏全部看完了。”
桑弘羊终于将最后一卷简牍放回木盒之中,站起身来对刘彻施礼道。
“如何?”
刘彻也终于放下简牍,看向桑弘羊问道。
这一刻。
好不容易略微放松的赵过立刻又紧张起来,浑身肌肉紧绷。
刘据也看向了桑弘羊,等待着桑弘羊的评价。
他虽然知道刘彻最终一定会将赵过任命为搜粟都尉,也会采纳他的代田法,命他推行先进的农具,但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后的事了,人是会变的,现在的刘彻究竟是什么心态和想法,就算是刘据也不敢断言。
而如今孔仅和东郭咸阳早已伏法,桑弘羊虽然还是大农丞,并未被直接提拔接替大农令的官职,但目前整个大司农,桑弘羊已经是无可争议的一把手,同时还是刘彻最信任的亲信之一。
加之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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