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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他想过没有,刘据是否能够复立,唯有刘彻能够决定,其余任何人都是不能掺和的,否则同样是犯了刘彻大忌,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害人害己。
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想过。
毕竟当年刘彻还是太子的时候,桑弘羊就已经进宫做了刘彻的伴读,若说对刘彻的了解,恐怕就连卫子夫都未必比他更深。
若是如此,这便是他用来安稳刘据的缓兵之计。
不过不管他究竟是什么想法,都不难看出,他对刘彻和大汉的一片忠心。
在刘据看来,这是一种值得称赞的美德。
因此哪怕桑弘羊的确是在对他用缓兵之计,他也断然不会计较,只是淡然一笑道:
“桑农令谬赞,我也不过是忠君之事罢了。”
“正因如此,我可能还需在西域再稍微多滞留一些时日……”
眼见刚听到这话桑弘羊就像说些什么,刘据抬手制止了他,接着道:
“眼下的情况桑农令既然看到了,应该就会知道,如今‘西约’正处于扩张的关键阶段,形势一片大好。”
“此事若是办成了,对于大汉有着怎样的利益,以桑农令的才智应该不需我再赘述。”
“因此作为‘西约’的策划者,我必须亲力亲为,避免交到旁人手中之后办的走了样,一旦出了什么岔子,最终损害的还是大汉的利益。”
“另外,西迁的匈奴也依旧是一个隐患。”
“桑农令应该知道,‘西约’就是为了对抗匈奴而存在的组织,我虽没有将匈奴赶尽杀绝的能力,但也要必须确保匈奴短时间内无法威胁‘西约’,否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西约’立刻便会土崩瓦解。”
“这件事也需要时间,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大汉应该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也有能力妥善处置这些事情。”
“我这么说你能理解么?”
“……”
桑弘羊可以理解,却不知道刘彻能不能理解,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迟疑着道,
“若是如此,殿下不如将短期内的计划托付一人,先回京安了陛下的心再来操持亦是不迟……下官看那韩增便有些能力,短期内应该还不至于将殿下的计划办的走了样。”
刘据则又道:
“有些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恐怕耽误不得。”
“要不还是桑农令在此处等我一些时日吧?”
“听闻桑农令胸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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