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代价和后果的将我召回。”
“所以我们的‘养寇自重’也需做出一些改变。”
“表哥觉得呢?”
“……”
霍光抬眼望向刘据,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似是在思考他这番话中的含义,又似是在惊异刘据的成长速度,最终不得不点头道:
“殿下所言极是,怪我一时心切考虑的不够细致,若是换做旁人,如此‘养寇自重’或许便能成事,但对当今陛下而言,如此做法定是只会坏事。”
“那么,不知殿下将对‘养寇自重’做出怎样因人而异的改变,愿闻其详?”
“表哥还记得我方才说过的孝道么?”
刘据眨了眨眼不答反问,却又只是一句设问,紧接着便又说道,
“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
月余之后。
数骑快马进入长安,一道奏疏很快送入金马门。
随后近日正守在金马门日夜轮班守候的近侍立刻将这道自西域传回的奏疏送入未央宫,并由黄门侍郎苏文亲手呈到了刘彻面前。
看着刘彻亲手拍开竹筒上的印泥,急不可耐的开始查看奏疏中的内容。
苏文的心脏早已揪了起来,连呼吸都能省则省。
刚才他已看过竹筒上的印泥,那上面印着的是霍光的官印,而这道印绶寄出的地点,则是龟兹国轮台城。
从这些细节上,暂时还看不出奏疏中内容的好坏。
不过结果无非也就两个,不是好,就是坏呗?
若刘据乖乖回来复命,那自然就是好,皆大欢喜。
若刘据敢抗旨不遵,那肯定就是坏,以刘彻的性子,这次一定不会大发雷霆,但却一定会在朝堂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若说苏文内心是盼好还是盼坏……
从个人情感上来说,他自然希望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毕竟如今他与刘据的关系还算说得过去,又有此前的苏六之交,刘据未来继位大统,就算没有重用他,也一定会给他一个善终,不至于真与他掏心窝子。
何况如此对刘彻和大汉亦是好的。
刘彻的年纪也不小了,总是如此也容易伤身。
而对于大汉而言,天子与皇长子决裂,也同样不是什么好事,朝野内外必受震动,政局不稳大汉又怎会安定?
不得不说,自刘据穿越以来,苏文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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