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刘据是否敢抗旨不遵,又将面临刘彻怎样的处置,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好是坏,这些与我又有何干?
就算刘据被刘彻赐死,应该也牵连不到已经断了一指的我身上吧,我为何会如此上心?
苏文啊苏文,你真是猪油蒙了心,老糊涂了啊!
在与刘据发生关系以前,你这辈子没脏过身,没失过仪,没作过死……可如今你却已经断了一指,如今恐怕又要搭上前途,甚至是性命。
苏文啊苏文,你是被刘据下了巫蛊么……
正当苏文心思急转,甚至考虑要不要像壁虎一样,再主动断去一指,或是抠下一只眼睛以换取刘彻的宽恕与生机时。
却见刘彻随手将那奏疏往前推了一下,声音沉闷的道:
“想看就看吧,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奴婢不敢!奴婢知罪!奴婢该死!奴婢……”
苏文哪里敢把刘彻的话当真,当即又更加卖力的磕起头来,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响动,哪怕脑门上已经高高隆起了一个青紫色的大包,正有血往外渗也不敢停歇。
“起来吧,别磕了,朕要你看!”
刘彻出言打断了他,摆着手道,
“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伺候了朕几十年,你若磕出个好歹来,朕一时也找不到似你这般顺眼又顺心的黄门侍郎。”
“这……”
苏文终于停了下来,却分不清刘彻现在说的究竟是正话还是反话,只是抬起头来迟疑的望向刘彻。
“看吧,领略一下刘据对朕的一片孝心。”
刘彻点了点头,算作首肯,顺便还将手边的一条御用汗巾递了过去。
“诺……”
苏文这才确定刘彻是真让他看奏疏,颤颤巍巍的接过御用汗巾简单擦了擦正顺着鼻梁流下来的血,小心翼翼的拿起案几上的奏疏查看起来。
这一看,他总算明白刘彻刚才为什么会是那副表情了。
刘据果然还是抗旨了!
霍光在奏疏中写道,刘据见到他和路博德、李陵之后,坚决表示不会立即回京复命。
但与其同时。
他又遵照刘彻诏书中的部分诏命,立即交出了手中所有的兵权,还勒令赵破奴、王恢等将领配合路博德和李陵的工作,该移交兵权的移交兵权,该入二人帐下的入二人帐下,就算有人不满被这二人摘去了胜利果实,亦被刘据强势压了下去。
还有“西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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