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简和季梁先将随邑周边的隶人升迁为秦人户籍,果然,不管是为了那看得见摸得着的钱财,或者是真真切切的升迁秦人户籍,亦是然隶人这段时间十分卖力的做好本分工作,且渴望获得建功的机会,无非就是希望着能够通过去打一场仗,这才是获取功劳的最好时机!
那边远在乌林的黄荃亦是归来,带着林玧琰早已预料到的消息:“殿下,寿王军果然是得到了大秦与吴楚结盟的消息,这段时间以来,与我们交易的奴隶数量足足是春上的数倍,这一次直接交过来万名奴隶!”
“殿下,近来乌林那边似乎是不太平,隔岸的竟陵似乎无声无息之中加强了守戍,即便是往日畅通无阻的江夏商贾,如今也是严加盘查!”
黄荃将竹简递给了林玧琰,后者看过之后,问道:“此次居然会是寿王军军师麻梁亲自押送奴隶过来的,看来今岁大江两岸又没有一个好收成啊!”
南阳尚且不知,但是一旦是到了江夏地界便是可以知晓,大江时常咆哮,尤其是夏季雨水来临,大江沿岸几乎是千里泄洪。
数千年前,贯穿中原的大河便是如此,上古之时,大禹便是携带着中原子民不断的治理大河,一直到今日,才堪堪驯服这条大龙,如今的大江,虽是养育了两岸以千万计的百姓,但依旧每年固定着发难几次吞吐千里荆地的洪水。
黄荃点了点头:“与荆地相比,荆地实在非是人居住之地,单单一条每年泛滥的大江,淹死的百姓就是不知多少,荆地真的是人命还没有粮食珍贵……”
林玧琰摇了摇头,随即看着荆地郢都的方向,也是说道:“并非只有似楚王那等王侯不施仁政,那位祝融天公虽是起于微末,假借祝融这等鬼神之事,依旧是不修仁政,郢都的地基比起来旧楚的时候,单单是地面便是垒高了一丈多,这可是一国之都邑啊,单单是凭借人力一锹一杵的垒砌,简直是难以想象。”
黄荃亦是在一旁说道:“殿下,如今这位天公似乎是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连连发诏让镇守在荆地各地的封王返回去,但据探子得知,除了南王,北王,柘王这几个实权王侯已经是返回了郢都,似东柱国芈负、西柱国熊纪包括那位镇守南郡的寿王桓羽亦是按兵不动……”
闻言,林玧琰勾起嘴角,道:“寿王桓羽心高气傲,恐怕就算是大秦亲自去邀请,此人未必会依附大秦,不过想来也不难,此人已经是与郢都那边离心离德,从中进行挑拨应该是能够让郢都逼反桓羽……”
“殿下是指?”黄荃亦是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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