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江水再一次泛滥成灾,寿王桓羽亦是到了竟陵,与此同时,寿王军主力亦是布置在了竟陵周围,针对乌林周围布置了攻势。
当寿王桓羽将自己到达竟陵的消息传递给了乌林那边的秦军,秦军亦是立即回禀了消息,说是公子琰殿下明日在乌林岸边设宴。
当麻粟将这消息传给了寿王桓羽本人,后者亦是颇为意外:“如此说来,这段时间公子琰就是在乌林等着某了?”
“看来公子琰的确是这般了……”一边听闻着的麻梁亦是点了点头,随即招来将领仓舟说道:“明日招起军中善于水性的士卒,隐藏在寿王渡江的船只后面,先是按兵不动,若是公子琰在乌林设宴有诈,水手先行杀上岸边,再与江上燃烧烟火,知会埋伏乌林两边的兵马掩杀出来,夺了乌林!”
仓舟看了看麻梁,又是看了看寿王,没见什么动静,点了点头说道:“喏!”
翌日,乌林江畔,秦人亦是在这里布置好了一些东西,隔江的寿王桓羽乘上船只,江水有雾,看得并不真切,麻梁对寿王桓羽拱了拱手,随即道:“江上有雾,秦人必定是看不清寿王乘行的船只后面随行着士卒,不过还请寿王小心一些!”
“嗯!”寿王桓羽点了点头,也是嘱咐道:“不必过于……小心一些便是,这公子琰多半是不会发难了。”
寿王桓羽登上船,行到江心,终于是看清楚了江畔的秦人宴席,乃是一片开阔地,虽是四周设置了一些帷幕,但终究没有挡住视线,视线的尽头虽是一些林木,不过却是在数里之外,即便是有什么突变的话,寿王桓羽亦是有足够的时间登船离开。
“倒是某……有些度小人之心了!”寿王桓羽对身边招了招手,随即对护卫在身边的仓舟说道:“吩咐船后的士卒撤回去吧,公子琰将宴席摆在这里应该是预料到了军师所想的后顾之忧,不必如此了!”
仓舟虽是有一些犹豫,但是能够作为寿王桓羽的亲信将领,仓舟自然是对寿王桓羽的吩咐十分遵从,故此应了应。
登上了岸边,林玧琰早已经是等候在那边:“寿王,许久不见,越发老当益壮了啊!”
寿王桓羽已经是双鬓微白,年岁已经是年近五十,这个年岁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了,寿王桓羽亦是笑道:“某亦是听闻了公子琰被秦公立为了储君,某在此恭贺了!”
林玧琰笑笑,随即瞧着寿王桓羽乘坐的船只后面一眼,道:“寿王带过来的客人亦是不少,不妨皆是上岸吧,不过是添上几副桌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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